。”
素素想瞞著他,不讓他操心的心意他都明白。只是蘇培盛敢在他用膳時過來打岔,就說明趙全保肯定是遇上事了,而且是需要告訴他的事。
份例放下去,東六宮那群‘妃母’們只怕無法安枕了。
四爺冷笑。她們都是在宮裡住了一輩子的人精子,什麼不明白?份例裡已經有他的意思在裡頭了。
會升位的,份例已經往上提了。不會升位的,就還是原樣未變。
宜、惠、榮三位妃母……此時大概都氣炸了吧……
都風光半輩子了,也該叫她們知道,這頭頂的天,早就變了。
趙全保其實並沒有受到怎麼樣的冷遇。只是在宜妃住的景仁宮吃了閉門羹而已。在別的地方都叫他進去說話了,還有大太監坐陪。就在景仁宮那邊是隻叫個小太監出來說了兩句話,道知道了就讓他走了,連門都沒進。
他深知主子的意思,說得越發的輕描淡寫。但不管他怎麼掩飾‘奴才去的急,事先沒言語一聲,那邊恐是沒有準備’,‘奴才還要去別的宮裡走,沒敢多留,於是只在門口說了說’。
四爺還是聽得臉色漸漸不好看了。
趙全保跪在地上冷汗簌簌,還不敢擦。
四爺聽完起身去前殿,臨走前交待道:“到了你主子跟前就不必多說了,省得她操心。”
“奴才遵命。”趙全保立刻應道。
早上,李薇起來後用膳時想起來了,就叫玉瓶把趙全保喊來。
“你昨天去遇上事了?”她問。
“哪兒有事?”趙全保笑得極得意,“奴才過去不知道多風光呢。”
李薇鬆了口氣,果然是蘇培盛混蛋了一把。
“你沒仗勢欺人吧?”她故意這麼問。
“奴才哪裡敢呢?”趙全保笑著說,“奴才還去看了看您特意提的那幾位庶妃娘娘呢,都說您好呢。”
“我倒不盼著她們說我好。”李薇苦笑,“能少罵兩句就行了。”
趙全保趕緊給玉瓶使眼色,玉瓶上前輕聲道:“主子您想多了,在您這個位子上,罵得總是比讚的要多,就是德妃娘娘,不也不少人說她的是非嗎?”
她心知最近主子對德妃極為推崇,乾脆大膽拿她做比。
李薇還真被安慰到了,想想也是。德妃過得比人家好就行了,說說不疼不癢的。
她道:“也是,嘴長在別人身上,我也管不著。”
想著她該起來了,奉命回來看一眼的蘇培盛剛好聽到這一句,進來笑著問好:“給李主子請安,萬歲叫奴才來瞧您起來了沒?”
“起來了,謝萬歲掂記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