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向,看似與對方無任何聯絡,卻都將注意力留在彼此身上……
“所以,你就不來?”
白一鳴放慢語速,那視線也從窗外緩慢的收了回來,他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但這絕對不是生病所致。白一鳴看著自己撐著椅背的手,那椅子帶著軟墊,可男人坐後卻沒留下任何一條難看的褶皺,青凜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完美的,那不是刻意修飾,而是男人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的獸族王子……
青凜沒有反駁,他不是不理會白一鳴,他既然站住了,就代表他想聽白一鳴說完。
而這個問題,青凜預設了。
“楚河有哪裡好?”
忍不住,白一鳴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他的眼睛猛的移向男人筆挺的背,那視線裡帶著埋怨,還有一點怨念。
他一直想問,他也想不通,他哪裡比不過楚河……
“我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他會的,我也會,他懂的,我也全懂,而我知道的,楚河未必會知道,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楚河好呢?”
白一鳴不認為他比楚河差,至少他的學識比楚河淵博的多,他不敢誇口自己學識淵博,比不過那舌飽讀聖賢書的學者,但他一定比楚河懂的多。
即便是長相,他也不認為他輸楚河多少。
他承認楚河很優秀,有一種旁人所沒有的男性魅力,但那並不代表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他也有。
他比楚河溫柔,比楚河懂得忍讓,他不會爭強好勝,白一鳴覺得自己會是個好情人。
楚河能做到的,他都能,楚河不能做到的,他也一樣能做到。
“你覺得,他哪裡比我好呢?”白一鳴問青凜,來到這個世界,他和楚河的背景就變成一樣的了,他們都是外來者而已。
他不信,那個古板的死板的唐宋都能找到戀人,而他卻要孑然一身,拖著這副病態的身體芶延殘喘的活下去……
他也要活的驕傲,至少不再像螻蟻一般。
“他比我好看?還是比我的性格好?或者他很聰明?”
他是在問,但語氣裡卻帶著一點不屑,那些問題聽起來帶著諷刺,也帶著白一鳴的自信。
白一鳴問著問著突然笑了出來,他的笑聲很清脆,他笑的也很自然,像是聽到了或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須臾,笑聲戛然而止,像是電視開關,那音量從大調到了小。
他的聲音變得很低,像是呢喃,也帶著一股魅惑,他歪著頭看青凜,他的眼睛也跟著眯了起來。
“他除了床上的技巧比我好之外。”白一鳴頓了一下,“他有過那麼多床伴,那麼多經驗,對他來說,和人發生關係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沒有節操,也不懂得節制,所以在床上他會的東西很多,也知道如何玩弄別人,讓人著迷。”
白一鳴在誇楚河,但那話裡行間帶的卻是不屑與嘲弄。
“也許我過去不如他,但是現在,我的身體,或是技巧,都比楚河要好上許多。”
他接受了豔奴的訓練,那些殘酷的殘忍的訓練讓白一鳴的身體發生了改變,不管他是否想學,都已經強加給他了。
就算是有些事情他忘記了,但是他的身體忘不掉。
每一個高階豔奴都是一個極品,或者說,一個名器。
擁有讓男人或是女人神魂顛倒的身體。
但與楚河不同,他是被迫的,而楚河是自願的。
楚河所練就的技巧,他懂得的知識,都是在陌生人的身體上得來的,一點點進步,一步步變成了現在這樣。
楚河是情場老手,無論是身體還是與感情的操控,都是白一鳴無法比擬的。
不管白一鳴和多少人睡過,但他的心是清白的,是乾淨的。
白一鳴覺得,這點他比楚河要好上太多。
他和楚河是不一樣的。
白一鳴看了一眼窗外,太陽開始向山下移去,那光芒不久之後就會散盡,月華初上,溫暖被冰冷代替。
落日的餘輝照亮了男人的臉龐,在彼此身上留下了一件薄薄的光影,那光是紅色的,讓白一鳴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
從來到這個世界,他開始討厭夜晚,他希望太陽永遠不要落山,這樣,他能感覺到溫暖……
他的生活是冰冷的,月亮搶走了他的溫度,每到夜裡,他就很冷,不管多蓋幾層被子,他都抑制不住瑟瑟發抖的身體,他也想讓人幫他驅趕寒意,來帶溫暖。
他不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