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而沒有相貌,所以他不敢見人。
不過,事實與想象有著天壤之別。
即使楚河已經習慣了精靈的美貌,可見到精靈王后,他還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當上王的,難道是因為臉長的好嗎……
對於比任何精靈都要美的精靈王,他已經沒有形容詞了。
這精靈王似乎也太……
大白天的,當著他們就在……調情。
楚河連忙將注意力轉移,這種窺視畢竟是不禮貌的,更何況他還是精靈之王,他可不想一怒之下被趕出去。
身為男性的他只在腰間披了一塊秀滿金線的紅巾上,楚河知道那是精靈的圖騰,但比一般的血之精靈身上的要複雜的多。
雙腿輕疊,自巾下伸出,隨意的放在椅間,盡顯慵懶之色。男人赤著腳,並不像其他精靈般,穿著過膝長靴。
什麼彈指可破,什麼膚如凝脂,應該都是形容眼前這個男人的,白皙的面板如新生兒般,彷彿輕輕碰觸就會留下難看的印記,金色的長髮披散在男人赤露的上身上,似遮擋一般,使其若隱若現,盡顯誘惑。
對鎖骨情有獨鍾的楚河自然不會忘記那處,好吧,他承認那是他見過最完美的鎖骨。
視線上移,便是男人噙著笑的唇,用妖豔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楚河肯定他沒在上面塗抹任何東西,那種嬌豔欲滴絕對是純天然的。
嘴一張便優雅的接住了女精靈遞來的果子,眼見那果子消失與皓齒之間,楚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那新鮮的果子誘人,還是精靈王……
用力眨了眨眼睛,楚河又將視線移到男人的眼眸之上,那雙並沒有注意自己,也沒有注意任何人的翡翠雙眸,似有水波在其盪漾,透出淡淡的純真,絕無一絲汙穢夾雜其中,是一雙充滿聖潔,讓人不敢也不捨輕易冒犯的眸子。
即使將男人身體全部遮住,單看這雙眼就足以令人神魂顛倒了……
精靈王只看了他們一眼,便專心的繼續玩弄他卷在手指上的金髮,一圈一圈,放開,又纏上,再放開……
他們三個就那樣站著,看他玩自己的頭髮,看他身邊的精靈將果子遞到他嘴邊,看他張開嘴,吃下,咀嚼……
那樣子,十足像個昏庸的帝王。
佳麗簇擁,不問朝政。
呃,這傢伙就是王,精靈之王。
突然間,楚河很想為精靈們掬上一把同情淚。
這精靈王到底在搞什麼鬼?
等到他玩夠了,楚河以為這次他要講話了,誰知道那傢伙伸了個懶腰,優雅的打了個呵欠……
乖乖,他不是要睡吧?!
精靈王的舉動絕對惹惱了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不知道哪來的耐性,他們就陪著他耗著,楚河覺得,青凜沉默可以理解,千冽沉默的話,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希望這精靈王別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了,不然他敢保證,千冽一定不會在乎什麼大戰,什麼精靈族,直接掀了這霧都森林……
還好,精靈王並沒有睡,呵欠完了,他翹起絕對標準的蘭花指,擦掉了眼角那一點點淚花,坐了起來,然後,終於開了金口——
“幾位在精靈族住的可好?”不說則已,他一開口,便不給人搭腔的機會,“我們精靈族一向熱情,我相信不會怠慢幾位。對了,來自獸族的朋友……”
瞄了楚河一眼,精靈王選擇無視他的身份,繼續道,“你們用所謂的先知的預言,就要羅迦耗費全部魔力使用禁術,要知道,耗盡魔力對身體有害不說,還會影響羅迦的相貌,要知道,比起生命,羅迦更在乎這個。”
說到這,男人還很惡寒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身上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層出不窮,楚河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如此女性化,什麼蘭花指他都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別勒著嗓子說話?能不能別每句話裡都帶上自己的名字?能不能不要告訴他他是靠臉吃飯的……
楚河不禁懷疑,難道這精靈王真的只是靠著張臉才坐在這裡,胸無點墨嗎……
“再說,誰知道你們的什麼什麼先知從哪來的,他的話怎麼就是真的,隨便一說就要羅迦耗費魔力,羅迦還說獸族明天就被人族佔領呢,當然我說笑的,反正都不會是真的,這話誰都可以說,我憑什麼相信獸族說的就是真的,是所謂的預言?羅迦才不要冒那個險呢!”
乖乖,他撞槍口上了。
如果說之前後面那兩個傢伙還能忍耐的話,但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