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化的狼前爪搭在楚河身上,毛羊羊的尾巴向前探來,那尾巴像手一樣,纏住了楚河腿間的東西,尾巴上的毛要硬一些,刺在大腿上感覺到癢,但包著那裡,就有些驚心動魄了……
那細密的毛不時鑽進鈴口,隨著尾巴的動作,毛在那細細的甬道中抽插著,那種感覺很微妙,緊張、刺激,有一點痛,但卻帶著排山倒海的快……
楚河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已經投降的配合起來,原本安靜的東西在千冽尾巴的伺弄下很快就站了起來……
楚河投降一般環住野獸毛茸茸的脖子,可除此之外他不知還能做些什麼,他不知道要如何與一匹狼調情……
看出楚河的困感,那狼笑了一下,只是他的笑容根本看不出來。
狼過長的舌頭舔著楚河的脖子,不消片刻楚河的脖子連同肩膀都溼漉漉的,千冽還用牙叼住楚河的耳朵,屬於犬科尖長的嘴緊貼著楚河的臉和耳後,上面扎人的短毛讓楚河連大氣都不敢喘,他怕他一動,千冽把他的耳朵咬下來……
他們是在做愛,不是在打拳擊。
他覺得千冽不是泰森。
千冽並沒有楚河想的那麼笨拙,他用嘴含著楚河的耳朵,他吧嗒吧嗒的舔著,舌頭在嘴鬆開的瞬間將楚河的耳朵用力搜刮一遍,從耳蝸到耳廓,他舔了個遍,他還用舌頭卷著楚河的耳朵,嘴整個的將人身上最軟的骨頭含進去。
這種感覺是說不出的刺激,楚河縮著脖子,他想躲開千冽的挑逗,但又捨不得那奇妙的感覺,他難耐的哼著,儘管不想和獸化的千冽做,他已經進入了狀態……
千冽的尾巴依舊卷著楚河那裡,上面的毛髮粘連著細小的水珠,那是楚河動情時分泌出的,千冽今晚很興奮,再加上幾乎一口氣幹掉大半瓶高度白酒,酒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只是讓他更加激動而已。
他的力量全亂了,在他胸腔裡亂撞著,那力量似乎要爆發出來,千冽想發洩,而現在讓他最酣暢林漓的發洩方式,就是和楚河合二為一……
他想進去。
他熱情的拱著楚河,動物柔軟的腹部和早已勃起的巨物貼在楚河大腿上,楚河能感覺到他的大,一想到過去歡愛時的感覺,楚河既期待,又害怕……
他看著那頭野獸,他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關,調情前戲他能做,可是他怎麼也勸服不了自己,進行到最後一步……
他沒辦法……
“楚河……不要拒絕我……”
千冽看的出楚河的抗拒,當他那東西碰到楚河時,楚河的反應明顯慢了一拍,千冽繼續拱著他,那舌頭也是討好一般的在楚河胸口舔來舔去。
“我是千冽……不管哪個形態,我都是千冽……不要拒絕,讓我進去,好不好……”
他知道他是千冽,可是……
“你閉上眼睛,我還是我,我不會讓你難受的,我保證……”
千冽說著,那獸首便滑了下去,他蹲坐在床上,長長的舌頭舔過楚河的腹部,捲住了楚河的分身。
野獸的舌頭像一條靈巧的蛇,也像溼滑的繩子一般,它勒緊著那青筋勃起的柱身,他壓迫得分身中的液體全流了出來,千冽忘情的吸著,好像要把楚河吸乾淨一般……
楚河的味道很好,吃多了像會上癮似的,千冽每次舔完都不想放開,他渴望得到更多,吃到更多,每一滴他都不會浪費,只要是楚河的,他全會吞下去……
像品嚐至極美味一樣。
野獸用嘴伺候著楚河,爪子還揉著分身下的肉球,楚河被他踩的直哼哼,腿也是無意識的蜷了起來……
楚河抓著千冽的毛髮,他的手指幾乎完全沒入那黑色的長毛中,他的胸口微微向上拱著,他的腰跟著千冽的動作上下挺動著。
野獸的嘴比人的要舒服的多,楚河猛的扯住了千冽的毛髮,顧不上千冽那鋒利的牙齒,他猛的向上挺了幾下腰,那灼熱的液體隨即噴射到千冽口中……
千冽自是不會傷到他,他將那些東西都舔了進去,舌頭就頂在圓端上,一有東西流出來就立即捲走,直到楚河完全射不出東西。
儘管這樣,千冽還不想放過他,他用舌頭卷著楚河的根部,企圖再擠出一點……
楚河射完之後無力的鬆開了千冽的毛髮,他狠狠的喘息著,千冽吸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什麼流出來後,舌頭便轉移了目標,改舔楚河已經溼掉的地方……
狼的舌頭很軟,很滑,它在股間徘徊了一會兒後,直接就停在了那不停收縮的地方,千冽趴在床上,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