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想按楚河說的去做,也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那些話讓千冽很生氣,可不管再怎麼氣憤千冽也不會置楚河於不顧,他只是單純的以為,蒂娜是楚河生氣的原因,那他把蒂娜的問題處理完畢,楚河就不會再生氣了,也不會再說那麼過分的話……
他不喜歡聽楚河那麼說話,那讓他的心很不舒服,很難受,他不想和楚河之間有任何隔閡……
他生氣,他就把他生氣的根源剷除,就這麼簡單。
“我說過,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再放手了,這輩子你甩不開我,不管用什麼理由,也不管因為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千冽說著,便把臉貼在了楚河的肚子上,玄漓說孩子很早就會動了,他們不能拿忙當藉口,但是他們屬實很久沒有碰過楚河的肚子了,對孩子,他的歉疚不比楚河少。
楚河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凸起的肚子還有千冽的發頂,隔著層衣服,楚河也能感覺到千冽的溫度及他面板的觸感,這種場面似曾相識,不是他經歷過,而是電視上經常放,男人貼在懷孕的妻子肚子上,一臉幸福一臉溫馨。
他知道,他們現在的樣子就和電視上的橋段差不多。
那野性未泯的狼,也有這麼感性的一面。
他知道,千冽的變化為何……
原本的醋意及脾氣,折騰一圈後少了不少,現在見千冽這樣,楚河更是再找不到生氣的理由,但千冽之前那一轉身,楚河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
徹骨之寒自腳底突兀竄起,不僅是身體,楚河覺得當時他的心都冷的直顫。
那種感覺,楚河這輩子再也不想嘗試了,第一次因為吃醋發脾氣,就換來這個結果,這不得不讓楚河反思……
楚河不想,千冽又何嘗不是呢……
“楚河,下次,不管你因為什麼生氣,你可以和我隨便發脾氣,可以罵人,不高興揍我也可以,我不會還手,只是,能不能別再趕我走了……”千冽把臉埋在看楚河的肚子裡,他輕輕摩擦著男人凸起的肚子,同樣輕聲的哀求著,“別再趕我,好嗎?”
千冽的呢喃,然楚河的靈魂都為之一顫,千冽從沒有過如此脆弱的樣子,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那樣的張狂和跋扈,不管受多重的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連聲音都沒有軟弱過……
別趕我走……
這四個字,讓楚河的心莫名的絞痛。
他的記憶一下子與千冽當初被迫離開獸族時的樣子重疊到了一起,那時楚河不在,卻也能感受到那一身汙泥,藏在地下石洞中的小狼,用他那無色的瞳悲切的看著洞口那一點光亮,無言的問,為什麼要趕他離開的樣子……
他剛才,是說了多麼過分的話……
楚河人不住摸了摸千冽的頭,他記得千冽最討厭別人碰他的腦袋,但現在,他只是輕輕顫了一下,就再沒有動作了,他溫馴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