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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千冽的藥都很好用,才過了一夜,他的手就能動了,腳也是不再痠麻,找回了一點感覺,照這速度下去,用不了幾天他就能恢復了,所以千冽給他的藥,楚河並不排斥。

“精靈的泉水,有助於體力恢復。”他昨天打了很多魔晶才在人類的市場中換到,精靈族的泉水有很強的恢復力與治癒力,是他們生命的源,所以這泉水十分稀有,價格也是昂貴的讓人砸舌。

沒再多言,楚河順從的喝乾了千冽遞過來的水,說不上那是什麼味道,他只覺得泉水進到腹中後,像低度酒一樣泛著暖意。

他看的出,千冽是真想幫他,想讓他儘快治好身上的傷。

雖然談不上感激,但對他的厭惡倒是少了些,不過還不至於讓楚河不計前嫌。

按昨天來看,他吃過東西千冽就該出去了,也許是待了兩天,覺得無聊了,楚河突然喊住了正欲離開的人。

他需要消磨時間。

“你,和青凜是兄弟吧。”他用的是肯定而非疑問句,除非是克隆的,不然他和青凜不會張的那麼像,除了髮色和瞳孔的顏色外,其他地方簡直是一模一樣。

楚河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千冽一愣,他主動和他說話,千冽還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轉身,他對楚河點了點頭。

“你很討厭他,不,應該問,你很恨他吧?”示意千冽坐下,而後楚河肯定的問。

遲疑了下,千冽還是點了頭。

“理由呢?”這才是他想問的,他們是兄弟,血膿於水,明明應該很親暱,特別是雙生兄弟,應該比一般兄弟還要親,怎麼會鬧成現在這樣?還用那麼卑劣的手段報復青凜。

至於自己,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被牽扯進來而已。事情已經發生,沒辦法制止,但至少讓他知道真相,他有這個權利。

山洞內除了那張石床再無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千冽走到床尾,搭著邊坐了下來,儘量遠離楚河,因為他知道他很討厭與自己有接觸。

“青凜是我哥哥,我叫千冽,我們都是獸族之首的孩子,是雙生…子,是……”開啟記憶的閘門,痛苦且酸澀的記憶一點點浮了出來,千冽靠在石壁上,無色的瞳向上眺去,不知在看些什麼……

他沒有逃避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回答了,因為這些壓在他心裡太久了,千冽也需要分擔,需要排解,楚河則是他第一個聽眾,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對他講述自己的過去……

千冽的聲音不大,低低沉沉的述說著,整個過程楚河未發一言,也沒有打斷他,只是臉上的表情若走馬燈一樣變換著……

平靜,詫異,震驚,不敢相信,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同情。

當千冽將過去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完後,楚河長長的嘆了口氣。

不知為何,他覺得很沉重。

他和青凜一樣,是獸族的王子,可境遇卻完全不同,一個眾星捧月,一個暗無天日,明明是尊貴的王子,卻被人陷害,揹負那樣一個罪名,過著艱苦的生活,所以,他才會恨,才想報復。

聽完千冽的故事,楚河可以理解他的做法了。

如果是他,也許會用更過激的手段吧,不會只是這麼簡單,讓青凜嚐到失去,嚐到陰謀的滋味……

不過……

“不是青凜做的。”

即使一切都對青凜不利,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楚河也不相信這骯髒的陰謀會是青凜所為,青凜沒有害千冽的理由,首先他不是爭強好勝的人,其次陷害千冽他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更何況當時他們才十歲,即使再早熟也不會想到這種辦法。

“我只是把理由告訴你。”他知道楚河對青凜的信任有多深,他不強求他會站在自己這邊,只是按他所說,給他理由而已。

“他是你哥哥,你應該比我瞭解他,他為什麼要害你?地位?名利?還是你對他有什麼威脅?他是獸族唯一的法師,按理說要嫉妒要陷害的人是你才對,從某個角度說,他的地位該比你高,因為他有優勢,那他有必要去害一個不及於他的人嗎?防患未然?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楚河冷靜的分析著,他並沒有因為感情而偏袒青凜,他說的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我若是你,與其浪費時間去報復青凜,不如查出真相,還是那句話,我堅信害你的人不會是青凜。”

“查?我什麼都做過,但終是一無所獲。”淡然的笑,現在的千冽已不像當初,每每想到當時的畫面就咬牙切齒,他冷靜多了,試了那麼多次,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就算他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