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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每條小河各異的風情。

如若不是正門口一金漆匾額寫著——春風滿月樓五個大字,想必路過之人必會認為這是哪個文人雅士的一處別院。

春風滿月樓,作為軒轅第一官妓館,無需姑娘花枝招展的在門口招蜂引蝶,亦是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而今天的春花滿月樓,更是香車寶馬絡繹不絕。原來,早在柳清嘉訓練歌姬們的第五天,老鴇便將帖子下到了錢塘每一個有權有勢的府邸中,含糊的措辭讓那些達官貴人又多了幾分好奇和期待,畢竟大家都想一睹新花魁的風采和所謂的新舞。

兩輛寶馬雕車緩緩靠近,五個翩然少年從車上逐一走下,最先下來的黑衣男子面上一片平靜,只是微蹙的雙眉留露出的一絲不情願,緊跟著下來的華衣男子則是面露微笑,眼中還有著微微的好奇,另一輛車上下來的的白衣男子身材羸弱,臉色也略顯蒼白,眸子裡彷彿有化不開的憂愁,他後面跟著的兩個錦衣男子倒是有說有笑,一臉興奮的樣子,其中一個更是手搖摺扇,還未進樓,便調戲起從門口走過的姑娘,想必他們二人都是青樓的常客。

早有龜公迎出來將馬車帶進了馬房,見到那兩個錦衣男子,老鴇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浩公子、浪公子肯賞臉,真是讓樓裡蓬蓽生輝啊!這幾位是?”多年的察言觀色讓老鴇敏銳的察覺出,與那二位袁公子同來的幾位公子都是不俗之輩。

“是我們二人的自家兄弟,聽說你們樓子今天有新花魁亮相,還有新鮮的玩意,特意下了帖子給我們兄弟,我們怎麼能不來呢?”那手執摺扇的錦衣男子含笑開口,一副輕佻的樣子讓身邊的黑衣男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原來是幾位袁公子大駕光臨,真是老奴三生有幸,快些裡面請。”聽到那三人竟是這二位金主的兄弟,老鴇的腰彎得更低了,連忙將五人讓進了那兄弟專屬的疏影閣。

“將你們樓裡招牌的幾道菜都上些,沏一壺上好的龍井,另外溫兩壺好酒,我們兄弟要說說話,先別叫姑娘進來打擾,知道了嗎?”另一位錦衣男子如此叮囑老鴇。

“幾位公子隨意,有什麼事隨時吩咐。”老鴇知趣的帶走了剛剛叫來的幾位姑娘。

待到老鴇離開,黑衣男子稍微舒展開了緊蹙的雙眉,瞪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錦衣男子,“二哥,你這扇子,我看著真是礙眼的很!”

乾笑了兩聲,那男子收起摺扇,訕訕的說道:“是,是,都是二哥我的錯,今天是為老四你封親王來慶賀的,由著你的脾氣來,既然你看這扇子不順眼,我把它撕了就是!正所謂千金難買一笑,為了讓四弟你開心,縱使撕千把扇子二哥我也願意!”

“二哥,你快收起你討好姑娘那一套吧,你沒看老四的臉色都已經臭到不行了嗎?再說幾句,恐怕他就要把你這疏影閣給拆了!”另一位錦衣男子無奈的拉了拉自己的二哥,指了指已經青筋暴起的老四。

“算了,老二你也收斂些,都是二十二歲的大人了,還一天到晚這麼胡鬧,若是讓父皇知道了,又得要你在太廟裡跪上幾日,老四,你也收收你的脾氣,都是自家兄弟,你二哥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一直未開口的華服男子緩緩開口,溫和的聲音裡透著不自覺的威嚴。

“是,大哥。”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依舊一臉認真。

“知道了,老大!”錦衣男子依舊一臉頑笑,明顯的口是心非。

原來,這五個自稱姓袁的公子,正是軒轅王朝的五位皇子。那華服的溫和男子,是軒轅朝的太子軒轅鴻,一臉不正經的錦衣男子是二皇子軒轅浩,與他說笑的是三皇子軒轅浪,一身戾氣的黑衣男子則是今天剛剛因為剽悍戰功被封為清親王的四皇子軒轅清,一直沒說話的孱弱男子,是今年剛剛十八歲的五皇子軒轅澄。

輕輕嘆了口氣,軒轅鴻實在拿這幾個弟弟沒有辦法,老二放浪成性,那沾花惹草的性子早就惹得父皇不滿,只是礙於賢妃的面子一直容忍而已。

老三雖不及老二荒唐,卻也是瀟灑倜儻,頗具風流之名,只不過由於他母妃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父皇對他並不像對老二那樣嚴厲,言語中多了幾分縱容。

這兩個人都已經二十二歲,參政已有三年,卻依然無心於朝政,從來不給自己幫忙,而老五更是從小病弱,至今還沒有參政。

只有老四,自小文武兼備,更是在十八歲時請命於戰場,屢立戰功,只是四弟從小性格較為孤僻,再加上常年駐守邊關,性格越發的偏激,殘暴之名連國都都略有耳聞,這也是令他直到今日才得以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