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我來了。”嶽靈宛語氣低落,情緒看起來有些不佳。 “怎麼了?”韶華看見嶽靈宛這樣,有些擔心的走上前去捂住她的手詢問道。 “沒事。”嶽靈宛勉強的笑笑,然後問道:“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的確有,我想聽了這事你應該會開心些。” 嶽靈宛聞言來了興趣,眼睛裡有了些精神。 “我幫你報仇了。” “嗯?” “上次李軒戲弄你,現在我罰他去養馬,每天辛苦餵馬、遛馬、清理馬廄,還要睡在馬廄裡,怎麼樣。” 嶽靈宛聞言頓時喜笑顏開起來,她狠狠的碰碰拳頭,高興的說道:“太好了韶華,你還是懲罰輕了,你不知道當時他是怎麼戲弄我的,還不是你,我還被矇在鼓裡。” 接著嶽靈宛又好奇的詢問道:“你是怎麼做的,陛下准許你這樣做了嗎?” “當然,來,我細細告訴你。”韶華讓嶽靈宛坐的靠近些,她慢慢的將事情的情況告訴嶽靈宛。 “什麼,原來是有人想要陷害李軒!”嶽靈宛震驚的看向韶華。 “嗯,不過顯然他很蠢,根本沒有考慮他的蟲癢粉會被李軒的藥浴壓制,若不是我幫他做了點手段,蟲癢粉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那人真是好大的狗膽!”嶽靈宛看起來很氣憤。 “韶華,那人是誰?什麼身份?”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 嶽靈宛聽見後簡單的哦了一聲 然後繼續追問道:“他是怎麼下的藥呀?怎麼沒被查出來?” “他呀,沒有在草藥上面動手,而是將蟲癢粉化為液體塗抹在了浴池裡,藥浴的原料李軒會仔細檢查,但是浴池卻不被注意。 放上水,蟲癢粉與藥浴化為一體,也不會留下痕跡,出了問題,大家的下意識反應會是草藥原料出了問題,但是誰會在意浴池呢。” “哦,原來是這樣。”嶽靈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只是沒想到,李軒這麼早發現問題,並且不怕被責備的主動稟告皇兄,這樣一來,他的嫌疑就被降到最低了,為了教訓李軒,我就只好裝病了。” 嶽靈宛心中感激,但同時也有一個疑惑。 “韶華,如果李軒沒有提前發現呢?” “那他當然會被皇兄責備,不過有定軍侯在他前面撐著,李軒不會受到太大的責罰。 而且我也沒想對李軒下重手,等到時候差不多了,我就讓人把真相告訴皇兄,李軒接下來將會得到皇兄的更多的信任。” 嶽靈宛聽完後笑著點點頭。 “怎麼樣,是不是開心了些。” “嗯,誰讓他怎麼欺負我的,韶華,李軒現在在哪裡,我要親自教訓他。” “當然,他現在已經在我這裡養了兩天馬了,等會你就去騎我的馬,讓李軒在旁邊侍候,看看他見到你的臉色如何。”韶華說著,幻想著李軒的表情,她不由得覺得好笑起來。 “對了。”韶華摟住嶽靈宛的肩膀問道:“你剛才到底為什麼不開心呀,出什麼事情了。” 嶽靈宛被問起,她臉色又露出煩悶的表情,託著腮幫說道:“今天父親給母親來信了,母親說父親要給我謀個夫婿。” 韶華聞先是一愣,接著眉開眼笑起來,邊笑邊說道:“這是好事呀,怎麼還愁呢,” “韶華!”嶽靈宛看韶華笑的這麼開心,頓時就不開心了。 “好了,好了,告訴我,是誰家公子能讓冠軍侯相中呀。” “還能是誰。”嶽靈宛嘟著嘴一臉不痛快的說道:“就是那個李澈唄。” “李澈?哦,難怪,李澈這樣的英年才俊在冠軍侯眼前晃悠,怎麼可能不動心思,怎麼,你不願意嗎” 嶽靈宛肯定的點點頭,她說道:“我才不想嫁人,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非要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還有為什麼爹孃說嫁誰就要嫁誰,我不想嫁人,誰也不能逼我。” 韶華聞言摸摸嶽靈宛的秀髮說道:“是呀,我也想不明白,不過咱倆挺有趣的。” 韶華坐在坐墊上感覺有些累了,於是側躺著身子讓自己舒服些,她笑著說道:“我與李軒定了婚約,然後你爹也要給你與李澈定婚姻,全都是定軍侯家的孩子,定軍侯生的孩子咋就這麼稀罕呢。” “是呀,而且你不想嫁,我也不想嫁,韶華你能不能幫幫我。”嶽靈宛的眼神充滿著哀求。 韶華拉著嶽靈宛一起躺下說道:“放心吧,有我在,誰也不能強迫你。” 聽了韶華的話,嶽靈宛的心中就有了底氣,她片刻就忘記了嫁人的煩惱。 而此刻的李軒正在辛勤的為一匹小駿馬洗刷漂亮的毛髮。 這是一匹剛出生幾個月的小母馬,全身雪白的毛髮很是漂亮,李軒為小白馬清理好身體,摸摸小白馬的腦袋,小白馬親暱的舔舔李軒的胳膊還要臉。 李軒擦擦額頭的汗,牽著小白馬回到馬廄,看著馬在這狹小的區域內,他有些可惜的嘆口氣。 即使小白馬能在這裡得到更好的保護,不必擔心野狼的侵襲。 但李軒還是忍不住的想,這樣好的白馬不該被困在這裡,她應該在草原上奔跑,吃新鮮的青草,揮灑自己的野性。 李軒並沒有太多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