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李軒神清氣爽的開啟門,喚上范姜一起去吃早飯。 范姜一口氣吞了五個包子,喝了一大罐水。 “哎,慢點,別噎著。”李軒在一邊擔心的說道。 范姜打了個飽嗝說道:“太舒服了,這家店的包子挺好吃。” “我也覺得挺好吃,你要不要再吃點?” “行,再給我來五個!” “你吃的下?” “吃不下留著中午吃唄。” “李軒,衣服什麼時候做出來。” “兩三天吧,怎麼,想要新衣服了。” “嘻嘻。” “李軒,我聽說永安附近有一寶泉很出名,到時候我們去哪裡看看吧。” “行呀,那叫什麼泉呀。” “叫九龍泉,很有名的,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泉。” “天下第一泉,原來兩位是要去永安,這不巧了。”李濟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朱亥老老實實的跟在李濟身後。 “在下也要去永安,正好順路,不如一起前往,一路上還有個照應。”李濟坐在了李軒的對面,好像他們是一對熟悉的老友。 “不用了,我們還要停留幾天。”李軒語氣平淡的說道。 “無妨,我們不急,可以等兩位。”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和你很熟悉嗎?”范姜將兩把劍拍在桌子上。 “別別,別動怒。”李濟拱手說道:“我實在是太欣賞兩位了,實不相瞞,在下在京城也有些實力,兩位若到京城也可幫助一二。” 范姜看著李濟那驕傲的表情就不順眼,卻聽到李軒開口說道:“承蒙兄臺厚愛,在推辭也就不妥了,那就仰仗兄臺了,啊,還不知兄臺姓名。” “李濟。” “濟兄。” “軒兄。” “那就請濟兄等候我二人幾日,到時候與濟兄同行。” “如此甚好!”李濟欣喜的說道。 “那濟兄先吃著?我們先告辭了。” “軒兄隨意,走時定要知會一聲。” “當然,當然,夜裡便回訪濟兄。” “當真?” “當真。” “靜候兄臺!” 李軒與范姜走回房間,范姜作勢嘔吐了一番,說道:“李軒你怎麼回事,和他哪樣作態。” “哈哈,你覺得很噁心嗎?我也覺得噁心,但是堂堂玄幽門的長老,能放低如此姿態招攬我,這樣一看,他心思有些不同一般人,而且你奇不奇怪,他如此年輕怎麼就當上了長老了呢?” “這說明他很厲害?” “嗯,有這種可能,但是他剛才說他在京城裡也有些勢力,我就想,是不是他是憑藉著他在京城的勢力才當上的長老?” “嘿,你別說,真有這種可能。” “所以嘛,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好心要給我們保駕護航,我們為什麼要拒絕,到了京城,我看他有多大的勢力能和我比。” “你說的也是,除非他是皇子,不然誰敢和你比,可惜,當今皇上姓宋。” “我們今天還要不要出去玩玩?”李軒興致頗高的對范姜說道。 “當然!我還沒玩夠呢,哎呀,我的包子還沒吃完!” “哎呀,走了,帶你吃烤鴨!” 李濟回到房間,囑咐朱亥在外面守衛。 李濟拿出來朱亥奪過來的盒子,拿出來一卷竹簡,展開來觀看,看了幾行字後閉上眼睛冥思。 許久後睜開眼,手不碰竹簡上面的字,從上往下懸空劃過。 李濟語氣充滿無奈的說道:“這古文真是晦澀難懂,可恨。” 李濟不服輸似的想要強行解釋,他半猜半蒙的想著這字的意思,這詞的含義。 不出意外,他強行解釋的話語狗屁不通,李濟雙眼痠疼,腦袋更是脹痛,無奈下李濟捲上竹簡放回盒子。 收起盒子,李濟雙腿盤坐床上沉心靜氣,開始修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想起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李濟睜開眼說道:“出什麼事了。” 朱亥推門進屋,他低頭單膝跪下語氣悲慼的說道:“長老不好了,聖上……駕崩了。” “什麼!”李濟神態失色,他猛地從床上下來,趕到朱亥面前問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朱亥低頭忍不住哭泣說道:“已經昭告天下,如今才傳到此地。” 李濟直挺挺站起來,嘴裡不停的唸叨:“怎麼突然,怎麼會呢,發生了什麼。”李濟來回踱步,腦子不停思量如今局面。 “可是太子即位!”李濟猛地回頭問道。 “是太子即位。” “那就行,局面還能掌控的住,只要太子即位,那些老臣擁護太子,局面還很清楚。” 朱亥稍微抬頭說道:“長老,我們要不要立刻趕往京城。” 李濟搖搖頭說道:“不用,京城有爹在,不用我們著急,我們先等幾天。” 朱亥低頭稱是。 “皇帝死了,哎,原來皇帝也逃不過死呀。”范姜坐在樹蔭下略帶憂傷的說道。 李軒一時間也沒有從皇帝突然去世的震撼中緩過神來,他說道:“我聽師傅說過,宋淵是個梟雄,統一天下,結束戰亂已經是功德無量,更何況讓天下的老百姓安居樂業了呢。” “你敢直呼皇帝的名諱,不要命了。” “沒事,反正只有你聽見。” 范姜沒吭聲,盯著地面發呆了一會後說道:“李軒,你說,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