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定軍侯的這個野種肯定是害怕跑了,真不知道定軍侯擱那淘來的野孩子。 我猜定軍侯原來的大兒子死了,但是他大兒子又與韶華公主有婚約,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可惜呀,沒想到呀,公主不鳥他,如意算盤打錯了吧。 家門出醜不說,這還白撿了個兒子,頭,替別人養兒子。” 大腹便便的男子說的口水噴濺,旁邊人人都躲避著他的口水,沒人聽他說瞎話。 但是男子卻不自知,還自顧自的說著話,顯擺自己的見識高。 李立山看著不遠處的這個肥豬般的男子,氣不打一處來。 李立山如頭野牛似的衝到那胖子的旁邊。 這時候這胖子還在說著胡話。 李立山直接一巴掌呼過去。 啪的一聲悶響,胖子難聽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聽見殺豬般的一聲慘叫,胖子捂著臉連連退後。 周圍的人被這時候聲音嚇得躲得遠遠的,都捂著耳朵看熱鬧。 李立山被這叫聲吵翻了,他又是一巴掌,直接把胖子打懵了。 李立山一腳踩在石墩子上,伸出粗大的拳頭來,怒目說道:“你這死胖子,說誰是野種呢!” 胖子捂著肥油的臉頰,鼻子噗嗤噗嗤的喘著粗氣,口中呼哧呼哧的哈氣,雙眼裡是驚恐加上憤怒。 “你誰呀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胖子紅著眼眶怒吼道。 “我管你是誰!今天你惹到你爺爺我了!” 胖子退後幾步,他指著李立山怒道:“你敢打我,我姐夫是京兆府尹!我讓他把你砍了!” “什麼?京兆府尹?好呀,原來是這些人在背後嚼舌根,你去,你把你姐夫叫來!我看看他能把我怎麼辦!”李立山挑釁的說道。 “你!你!”胖子被氣著了,第一次見到這麼橫的,他很想去找他姐夫來替他撐腰,但是又怕李立山跑掉。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老翁急忙忙的跑到兩人中間勸解道:“誒,兩位,兩位,今天是個好日子,別為些小事傷和氣。” “你死一邊去,你看這叫小事嗎?我今天非要抽爛他的臉!我還要把他閹了!” 胖子氣沖沖的怒吼著,像是一個瘋子。 “來來來!我等著你!”李立山說著擼起袖子說道:“不過現在我還得管教管教你張臭嘴。” 胖子嚇得撒腿就後退,邊退邊叫囂:“有膽你別走!我叫我姐夫去。” 胖子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 出來勸和的老翁搖頭嘆息一聲,走到李立山身邊說道:“老兄,快走吧,他就是一個賴皮貨,但是他姐夫真是京兆府尹,我看你是個生意人,最好還是別得罪他們,快走吧。” 李立山笑了,他不走反而坐了下來,對著眼前的老翁說道:“老人家,我與你也不相識,怎麼如此好心呀。” “嘿,官人,你看你這話說的。” “老翁,實話告訴你,我還真不怕他,不過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呀,嘴這麼臭。” 老翁見李立山毫無畏懼,心中也就明白眼前這人也是有勢力的,於是老翁就坐下來陪李立山說道:“他?沒法說,他姐是被京兆府尹搶去的。 這東西不以為恥反為榮,然後他姐很得寵,這東西也就更囂張了,幾年前他還不胖。 短短几年,把自己給養成了一個肥豬,就是沒臉沒皮,認識他的人都嫌他煩,可也不敢得罪他。” “嘿,這世上怎麼還存在這樣的混蛋。” 老翁哀嘆的點點頭,然後起身對著李立山說道:“官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走吧。” 李立山拍拍屁股說道:“那好吧,聽你老人家的。” “對了,老人家我看你氣度不凡呀,穿的也不是尋常百姓,你老人家是誰呀?” “我?我就是一酸臭文人,複姓歐陽,名善書。” “歐陽善書,哦,我可聽說過你老人家的名聲,巧了,沒想到在這見到你了。” “哦,官人知道老朽?” “嘿,我家三娘經常讀你的文章,你不是被叫做倉園居士嗎?你寫的倉園食單寫的真饞人,有機會去我那坐坐,我請你吃好吃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邀請,歐陽善書撫摸著鬍鬚有些錯愕,但是一聽到好吃的,這位老人的眼裡冒出了一絲亮光,嘴角翹起說道:“那好呀,敢問官人家在何處?” “酥雨街,大門上面寫著定軍侯府的地方就是。” “啊?”歐陽善書吃驚的張大嘴巴。 就在李立山與歐陽善書說話時,三位夫子露面了。 三位夫子親自坐鎮露面,又給這次詩會增加了分量。 在場的人皆行弟子禮。 孟夫子開口說道:“詩會,重要的是以詩會友,希望你們除了能找出自己的不足外,還可以經過這次機會相互結下友誼。” 孟夫子說著咳嗽了幾聲,他順了順氣後說道:“這麼晚了,大家也都累了,我們這三個老傢伙不多說廢話耽誤大家的時間,直入正題,第一回合寫詩,我給諸位出的主題是春,大家有一柱香的時間思考與書寫。” 孟夫子的聲音剛落下,頓時響起了紙張的翻動的沙沙聲。 每個入選者的身邊都有一位白衣童子幫忙磨墨,順便也是監視。 這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