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范姜開脈出了意外,讓范姜遭受了極大的創傷,所以練劍的計劃只得暫時停止。 李軒一直陪在范姜身邊照顧她,所以也沒時間親自去通知馬德才明日來。 於是就讓辛去將馬德才帶來。 李軒望著沉睡的范姜,不由著回想起這幾日的事情來。 接著又引著他回憶著下山以來的經歷,李軒任由思緒飄蕩,飄蕩中,思緒像是魚餌,引出來一個令他感到可怕的情況。 很快,辛回來了,馬德才在門外等候。 李軒替范姜蓋好被子後才出去。 馬德才見李軒又是一拜,李軒扶住了他,招手道:“走吧,咱倆談談心。” 李軒將馬德才帶到小亭上,亭子旁邊有小池塘,池塘裡有些魚。 李軒擺了幾碟小菜,又拿了一壺酒。 李軒與馬德才共飲了一杯酒後說道。 “馬德才,我向父親說了,明日就帶你去見父親,你今晚好好準備一下,寫一篇文章,明日遞給父親看看。” 馬德才面露感激之情。 “馬德才,你練氣了嗎?” 馬德才聞言一愣,點點頭。 “什麼境界?” 馬德才比一個八。 “八品?” 馬德才笑笑,比劃了一下,大概意思是說他曾經練氣到了五品,但最後境界倒退,一下滑落到了八品。 “唉,你說練氣這東西很重要嗎?”李軒問了一個看起來很傻的問題。 很重要。 這是馬德才給出的答案。 接著他又比劃了一下。 可是對我不重要,我靠的是筆。 李軒哈哈笑了幾聲,李軒接著將今日范姜開脈的事情告訴了馬德才。 “師傅曾經一直不讓我練氣,說讓我下山再練氣,我一直不是很明白,大家都說我這個年紀開始練氣很晚了,已經廢了,今日我才覺得,可能師傅不讓我練氣是因為,我沒必要練它。” “德才,你覺得沒覺我很不一樣。” 馬德才點點頭,他比劃道, 和你在一起後,我的運氣變好了,沒人再因為我倒黴了。 “馬德才,你這話提醒我了,我懷疑我可能有很強大的氣運,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老道士……”李軒開始和馬德才講那個老道士告訴他的事情。 馬德才露出驚訝的表情。 “德才,那道士說范姜因為我而改變了氣運,前不久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懷疑和這道士說的有關。”李軒語氣暗沉沉的說道。 “德才,若我的氣運真的能影響他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李軒露出了一種沉痛的表情。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馬德才眼睛瞪得渾圓,李軒的這句話像是給了馬德才一錘,讓他感覺異常清醒。 “我若真有那般能力,你說我的出現是不是違反了天道……” “若不違反天道,那麼我這能力是從何而來?” 李軒說完將酒一飲而盡,他哀嘆一聲說道:“范姜若不是遇到我,可能一輩子也沒法練劍,一輩子也發現不了她的特殊之處,這世上有多少個像范姜這樣的人呀……” “呵,老師讓我看的那些史書,上面寫的都是王侯將相事,很精彩,可是你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 “我知道,政出朝廷,百姓不過被愚弄的人物,可是,我就是感覺可惜,若我父親不是侯爺,我是不是也和范姜一樣,流浪江湖,居無定所。” “馬德才,師傅教我的東西都和這個世界出入好大,所以到底是師傅教錯我了?還是這個世界走錯方向了。” 李軒放下酒杯,看向馬德才說道:“德才,我想明白了。” 馬德才一直很認真的聽著。 “我師傅說,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如果我真有那違反天道的能力,我想用我的有餘以奉天下!” 馬德才聞言震驚的起身,然後朝著李軒跪拜叩首。 三夫人邵瑩院內。 李垣揹負著雙手步入院子。 “娘,我回來了。”李垣還沒走進母親的房間就大喊道。 邵瑩聞聲走來,看見李垣開心的模樣不由得唉了一聲氣,說道:“這是又在雲音樓玩的盡興了。” 李垣快步走到邵瑩身邊,殷勤的給邵瑩捏肩說道:“沒有,娘,這幾日我可乖了。” “哦,這麼開心,是又做了什麼好詩或者好文章?” 李垣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說道:“娘,孩兒這腦袋裡的墨水得留著詩會的時候用才好。” “那你這麼開心幹什麼?”邵瑩聞言眉頭生起厭煩。 “嘿,娘,你怎麼這樣,孩兒開心都不行了?” “你倒是開心,你昨晚沒在,你爹可不開心,垣兒,為娘都說過你多少遍了,不要瞎混了,你怎麼就不聽呢,今天,你那裡也不許去,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好好好,聽孃的,不過現在孩兒還得辦些事情,晚上孩兒再回來。”李垣說著就要往外走。 邵瑩哪能讓他如願,一把拉住李垣的胳膊,臉上露出怒氣說道:“這幾天你哪裡也別想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