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吳失嘴裡叫罵著,將手上的水杯狠狠摔到地上,旁邊的侍女嚇的一激靈。
吳失騰的站起來,他逼近面前跪著的兵衛,怒目圓睜的喊道:“本王給了方良三萬兵馬,三萬啊!他就這麼快敗了?就逃回來了幾千人?真是一群廢物!那幾千人還回來做什麼,全死掉多好!”
兵衛狠狠將頭低下,不敢動一下,生怕吳失不爽對他動手。
吳失氣沖沖的咒罵,邊罵邊揮手跺腳。
外面一箇中年男子走進來,看見這場景連忙邁起小步走來。
“大王,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快坐下來歇歇。”男子拱手行禮邊拜邊說道。
吳失看見男子,收起情緒,猛的一甩衣袖轉身坐在椅子上。
兵衛抬頭看向男子,感激的拜道:“陳主簿。”
“你快下去。”陳馳對著兵衛揮手。
兵衛如蒙大赦的退下。
陳馳踏著小步到吳失跟前道:“大王,事情我已經聽聞,不過是小小失利,何須如此動怒。”
“哼,你說的倒是輕巧,三萬的兵馬呀,連一個小小的鳳山郡都拿不下,這是小失利?”
陳馳呵呵一笑說道:“不過三萬而已,大王若要成事便不可只見眼前的三萬士卒,大王要看未來的十萬,百萬士卒。”
吳失聞言來了興趣,他哦了一聲問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大王順應天命,起兵稱王,四海之內無不響應,都翹首盼著大王,大王如今擁兵十萬,更有數十萬姜人臣服為外援,只要攻下鳳山,將由百萬民眾擁護大王!區區三萬士卒,何足道。”
“呵呵,先生言過。”吳失笑容燦爛,顯然已經沉浸在陳馳描述的場景中。
不過他還是想著鳳山郡,他有些擔心的說道:“現在朝廷派兵而來,不知虛實呀,這鳳山是攻還是不攻?”
“如今大王已經基本坐擁云溪州,實力強勁,而江南如今四處兵亂,江湖之士群起而攻,江南不平,齊國自顧不暇,不會有太大兵力南下云溪,臣猜測至多五萬兵馬,相比大王之兵,實在弱小。
鳳山是大王戰略之中,是云溪門戶所在,若是不攻下鳳山,大王只得自保,卻出不去。
朝廷南下的這五萬只是自保之兵,大王只要擊潰,朝廷便永遠奈何不了大王。”
“嗯,先生說的是,不過本王剛損失了三萬兵馬,士氣低落,不易立刻再戰,那群蠻姜與本王結盟,可一直是本王計程車兵攻城拔寨,也是時候讓這群蠻姜出力了。
陳馳,本王任你為使,讓姜王出兵,並且監督蠻姜。”
陳馳彎腰拱手回道:“臣遵命。”
陳馳稍微抬起眉眼,觀察吳失的表情,他接著說道:“大王曉得蠻姜貪利之性,若是沒有好處……”
“本王哪裡不曉得,只要攻下城池,任他們劫掠三天,本王不管,若是表現出色,本王也不吝嗇賞賜。”
“臣領命。”
鳳山郡內,士兵們日夜操練,為即將到來的戰事做準備。
城牆上,李軒帶領著徐曉飛與辛巡視。
李軒駐足在城牆之上,雙手放在被刀劍砍碎的磚石上望向遠處。
徐曉飛跟隨李軒的目光看去,他說道:“夫長,已經快十天了,咱們還不見的敵人動靜,他們是不是怕了。”
“不要放鬆警惕。”李軒說完拍拍手上的灰塵,轉身繼續走。
“夫長,你看。”徐曉飛指著城牆外說道。
李軒聞言望去,是軍中的將領任立帶著數十騎歸來。
任立在騎著馬望到了城牆上的李軒,伸手向他打招呼。
李軒也揮手回應。
接著,李軒便看到在任立身後還綁著數人。
李軒走下城來,正巧碰到任立來到城內下馬,於是李軒走上前,看了一眼任立帶來的數人,他們都穿著獸皮,有兩個還穿戴著盔甲。
“這些是我巡視的時候抓來的奸細,最近敵人派奸細派的挺勤快,看來不久他們就要來了。”任立對著李軒解釋說道。
李軒點點頭說道:“現在王郡守集結八郡兵馬來援,糧草也充足,應該問題不大。”
“希望如此吧。”任立說完與李軒告別,帶著捕獲的奸細離去。
“咱們去軍營吧。”李軒說著便走。
來到軍營之中,士兵們正在訓練。
李軒表情隨意的站在一邊觀看,不過眼睛卻很長時間留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