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皓沒有說話,從懷中拿出令牌丟給傅安。
傅安沒有用手接,下人正要接住,可惜沒接住。
令牌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傅安眯起眼睛看向令牌,看清令牌的模樣還有上面的字跡後,傅安猛的睜大雙眼。
他震驚的仰頭看向唐廷皓,卻見唐廷皓面色平靜,只是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
傅安推開下人,連忙跪在地上,將令牌撿起放在手上用衣袖使勁摩擦。
接著他低下頭,將令牌高高舉起,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道:“兆同郡郡守傅安,拜見將軍。”
“傅安,你可知道你剛才犯了殺頭的罪過,將聖牌丟在地上,這是對聖上的大不敬之罪。”唐廷皓語氣嚴厲的說道。
傅安在心中狠狠的咒罵著唐廷皓亂丟聖牌,他哪裡知道這是聖上的聖牌呀!
可是他不能辯解呀,因為他辯解不了,出了這樣的過錯,他就只能認罪。
“臣惶恐,臣該死!”傅安將腦袋狠狠壓在地上。
唐廷皓也懶得拿這事與傅安計較,若惹的他狗急跳牆就不好了,行程還要耽擱些日子。
“行了,準備房間食物,我們在此歇息一天。”
“是!臣遵命。”傅安心中鬆下一口氣,他正好起來,可是經過剛才的驚嚇,他這年邁的身軀竟然被嚇軟了,渾身無力,站不起來了。
傅安心急,連忙對著旁邊的下人使眼色,下人會意,急忙將傅安扶起來。
傅安望向唐廷皓,只覺得他面生,心中還是有些疑慮,他從未聽聞朝廷中有什麼新貴,怎麼突然就有一個陌生面孔拿到了聖上的聖牌。
但是懷疑他是冒充的,他身後的軍隊又的確不凡,尋常人哪裡得來這樣的兵馬。
為了確認,傅安對著唐廷皓拱手行禮,略帶諂媚的問道:“將軍英武,原諒小人見識短薄,不知將軍姓氏官職,小人好日後孝敬將軍。”
唐廷皓微微一笑,說道:“行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不該問的別問,管好自己就行,不過倒是能告訴你一件事,我們要去南方。”
傅安聞言思索了片刻,接下來心中立馬瞭然,再無疑惑,傅安退後,恭敬行禮說道:“請將軍進城歇息,某立馬回府為將軍準備晚宴洗塵。”
李軒在後面看著傅安的樣子,微微嘆息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