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未升之時,在山寨裡短暫歇息計程車卒們已經站好,準備出發。
唐廷皓騎馬巡視了一遍軍隊,然後揮手下令前進。
士兵們翻身上馬,揮鞭前進。
翻騰起一陣塵浪。
唐廷皓快馬跟在一邊。
李軒騎馬跟上唐廷皓。
“范姜還好吧。”唐廷皓問道。
“放心吧舅舅。”
唐廷皓微微苦笑一聲,他說道:“軒兒,這次是特例,以後說不定你還要待在軍隊裡南征北戰,你不可能永遠帶著范姜。”
“舅舅,這些我們都知道,我會勸告范姜的,當然,我也會勸自己。”
唐廷皓看了一會李軒,放緩馬的步伐,對李軒說道:“昨天是怎麼回事。”
“辛告訴舅舅了?”
“不然呢,你身上出了這麼大的變化,她怎麼能不告訴我。”
“舅舅,其實我也不清楚。”
唐廷皓眉頭皺在一起,他說道:“辛說你的力量應該達到了一品或者二品的境地,可是我看你此刻的境界,還是八品而已。”
“舅舅,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平日裡,若是不動手實力沒有變化,可是一旦施展力量,打出去後力量就猛然放大了許多倍。”
“奇怪。”唐廷皓忍不住說道。
“軒兒,你可是真的不同凡響,難怪你師傅會突然出現將你帶走,難怪我姐會同意你師傅帶你走,你師傅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李軒搖搖頭。
“誒,算了,不管怎麼說了,目前來看這事對你有利,若是有害,你師傅應該會說的,說不定,你身上的變化就是你師傅弄的,等平定完叛亂,我們去找你師傅。”
“嗯。”李軒聞言有些欣喜,下山這麼久了,他也很思念自己的師傅和師兄們。
“對了,舅舅,我們接下來該去哪裡了。”
“兆同郡。”
兆同郡的郡府內,一個年邁的老人正伏案書寫。
一個年輕的男子咬著一個果子,翹著腿坐在一邊。
“爹,你完事了沒有。”
老人直起腰來,看向男子嘆口氣說道:“你的混小子,整日不著急家,你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什麼事呀?”
“黃彥死了。”老人眼裡發出一陣精光。
“他死死去唄,關我什麼事。”
“唉,你個不成器的,黃彥奉朝廷之命馬踏江湖,在江湖裡掀起腥風血雨,現在江湖人誰人不恨,誰人不怨,我想要不了多久咱們這裡剩餘的江湖勢力就該做亂了,咱們要早做打算。”
“啊,父親,要做什麼?”
“為父老了,也到頭來,眼看要出亂子,為父也該辭官享福去了。”
“父親,你要辭官?那孩兒怎麼辦呀,咱家怎麼辦呀,你的妻妾怎麼辦呀?”男子一臉驚恐的問道。
老人微微一笑說道:“怕什麼,為父這些年給你積攢了些家財,夠你享用了。”
男子聞言一喜,他笑呵呵的說道:“真的嗎爹。”
老人一嘆說道:“為父早年清正廉潔,家無餘財,你的哥哥生病了都無錢醫治,那時候我就看透了,清廉的名聲頂屁用啊,還得是錢呀,多虧為父的鑽營,才積累了些許錢財。
可惜此後,只有中年的時候得了你這一個兒子,也許是蒼天給我的懲罰吧。
不過到是便宜了你小子,為父積累的家財,全都給你受用了,以後,你小子敢不孝,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爹,孩兒哪裡敢不孝敬您呀。”
“以後,不要再像以往一樣荒唐了,你要多做善事呀,留個富仁的好名聲,不然再惹了事情,為父沒了官職,可就保不了你了。”
“爹,我懂,我都懂。”
男子好話安撫了老人,他嬉笑著說道:“那爹,我就回家了。”
“嗯,回去吧。”
馬上就要到兆同郡了,唐廷皓與李軒並行。
此刻閒來無事,唐廷皓就對李軒說起來了兆同郡的事情。
唐廷皓說道:“軒兒,你還記得那個賊首和兆同郡郡守有關係的事情嗎。”
“記得,舅舅,你是說官匪勾結。”
“遠不止這麼簡單。”唐廷皓咳嗽一聲說道:“我就和你說說吧,兆同郡的郡守叫做傅安,早年為官的時候可是一位有名的清官,不過,卻被人陷害,坐了幾年牢,期間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