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阻截逃離的土匪。
唐廷皓騎著馬慢慢來到李軒面前,他看了看地上的土匪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挺常見的。”
李軒聞言抬頭看向唐廷皓,然後環顧四周,周圍一片狼藉,李軒說道:“舅舅,怎麼我看這些人都是離家而來的。”
“可能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吧,找個人問一問。”唐廷皓沒有因為這短暫的耽擱而惱火,反而看起來也很好奇。
一位士兵下馬找到一位傷勢不重的男子,將他帶到唐廷皓面前。
男子見到唐廷皓,連忙跪下稱軍爺老爺。
“你們這是從什麼地方來?”
“軍爺,我們是從琿縣來的。”
“琿縣?那裡挺遠的呀,你們為什麼要背井離鄉到這麼遠的地方?”
“軍爺,我們也沒辦法……我們那裡的莊稼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一片片的都死了,一整年的勞力都白費了,但是官爺還讓我們交稅,不交就要進牢呀。
唉,更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哪裡的井水突然就乾枯了,這是在沒辦法了呀,我們只能逃了。”
唐廷皓聞言皺眉,他疑惑的說道:“這事這麼重大,怎麼從沒有聽起過?你說的果真?”
“軍爺爺呀,我這還能說謊呀 ……誒,可憐我的老母,我的兒呀……我的渾家……啊……”男子說著悲從心來,一下子哭了起來。
唐廷皓沉吟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讓人將他帶下去。
李軒對唐廷皓說道:“舅舅,派人將這些人安頓一下吧。”
唐廷皓點點頭說道:“也行,到底是咱大齊的百姓,我留下兩名將士安頓這些人。”
李軒抬眼向四周望去,男人大多躺在地上,有人微弱的哀叫,有人捂著傷口面露痛苦,女子還有孩子相抱在一起待在自己親人身邊哭泣。
那名叫雀兒的孩子用力的搖晃著自己的爺爺,邊哭邊喊爺爺。
可是老人的身體卻軟塌塌的。
范姜站在原地呆立了許久,她雖然見過許多失去親人,經歷磨難的人,但是看到眼前的場面,還是難以抑制心中湧起的悲傷哀憐的情感。
很快,一名士兵騎著馬來到唐廷皓身前,他下馬單膝下跪稟告說道:“啟稟將軍,其餘匪徒已全部逮捕,請將軍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