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沒有和男人這麼親密過。
為了化解尷尬,朱任俠找了個話題,“我正在里長家中跟他談生意,你是怎麼跟楊家人打起來的?”
“楊家?哪個楊家?”
金珠蹙眉問道,“不會是播州土司楊應龍吧?”
“就是他!”
朱任俠道,“播州宣慰司使,從二品的朝廷大員。據說比田宗仁厲害的多,姓田的最多隻能給他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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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點頭:“我聽師父說過他,播州楊家現在可是整個大明最大的土司,據說他麾下擁有的私兵達到了五萬人。”
“五萬人?”
朱任俠驚的差點掉下馬來,“好像整個貴州省的兵力加起來也才一兩萬吧?這簡直就是一個土皇帝!”
“可不,這人野心極大。”
金珠放緩了馬速,“楊應龍曾經派人來招募過我師父,被我師父拒絕了。聽說他住在播州海龍屯,建設的像是皇宮一樣,深溝高壘,身邊一幫太監,起居就跟皇帝一樣。”
“這人不是想要造反吧?”
朱任俠後怕不已,幸虧沒有暴露身份。
否則,以楊家的勢力,要滅了只有三百人的江家村,那不是比碾死螞蟻還要容易?
不對啊,可是我們江家村有守護神啊!
朱任俠在心中思前想後,不知道長安天尊遇上楊應龍的五萬大軍,會有什麼結果?
區區凡人,自然傷害不到大羅金仙,可那樣只怕江家村的村民就要倒黴咯!
所以,還是儘量的息事寧人,儘量不要招惹楊應龍了,光一個田宗仁就讓江家村草木皆兵,要是再與楊家為敵,這世上哪裡還有江家村村民的容身之地。
“都怪我!”
見朱任俠突然不再說話,金珠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我要是不意氣用事就好了,沒想到這些地痞竟然大有來頭。”
朱任俠苦笑一聲:“不怪你,要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我也會跟他們拼命。”
頓了一頓,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說你。”
“明白。”
金珠莞爾一笑,岔開了話題,“從播州到錦屏縣五六百里路程,不知道楊應龍的人突然到飲馬鎮來做什麼?”
朱任俠懷疑道:“據馬老歪說,好像是要跟我們靖江王府的一個鎮國將軍見面,不知道要做什麼?”
朱任俠猜不透,乾脆就不去想。
靖江王府三千多個宗室呢,光鎮國將軍就七八個,自己只是最底層的宗室,而且馬上要除籍了,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還是先保護好江家村才是當務之急。
小半個時辰後,江家村在望。
朱任俠唯恐有人追蹤,不敢直接回村,而是先饒了一圈,最後從北門進了村。
“哎……你倆怎麼從北門回來了?”
第五名的身體日漸好轉起來,已經可以扔了柺杖,獨立走路。
“待我們喝口水慢慢喝。”
朱任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水壺喝了一口。
喝完後遞給金珠,“你也來幾口!”
金珠也不客氣,接過來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
第五名咋舌道:“這麼親密了啊?我看公子正妻還沒娶,怕是要先納妾咯!”
“說什麼呢?”
金珠瞪了第五名一眼,“讓阿秀聽到,怕是要生我的氣,再胡說,小心我割你舌頭!”
“這麼兇啊?”
第五名嚇得趕緊用扇子捂住嘴巴。
朱任俠嘆息一聲:“金姑娘可不是說著玩的,今天在鎮子上,她一口氣斷了五六個人的手指。”
“哎呦……我滴媽,你這哪是菩薩,簡直是修羅!”
嚇得第五名趕緊收了扇子,把雙手藏進了袖子裡,老老實實的不再嬉皮笑臉。
聽朱任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之後,第五名沉吟許久,做出了判斷。
“既然楊家的人並沒有追來,說明這件事情並不大,他們並沒放在心上。”
“真的啊,五哥?”
心情沉重的金珠高興起來,她實在擔心自己給江家村惹了大禍,真那樣,自己寧願去死!
第五名頷首分析:“其一,楊應龍手下有四五萬人馬,區區一個小卒子,估計是最底層的嘍囉,楊應龍不會在乎他們的生死。”
“其二,楊應龍的人跑到貴州和廣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