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第五名的問話,花菩薩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第五名手中摺扇一拍,瞪眼訓斥:“姑娘,你現在是俘虜,我在審問你呢!別以為你長得漂亮,本師爺就會心慈手軟,這世上還沒有我第五名撬不開的嘴巴。”
“一個村莊也有師爺?”花菩薩反問。
第五名挺胸道:“我乃錦屏縣縣衙的師爺。”
“怪不得呢!”
花菩薩恍然頓悟,“那你幹嘛住在江家村?”
“不提也罷。”
第五名擺擺手,“先說你的事,我在審問你呢,到底是何人僱傭你們來江家村洗劫?”
“我真不知道。”
花菩薩一臉無奈,“這單買賣是獨眼龍接的,是他和楊大力跟僱主談的。至於僱主身份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這時,送走了傷員的朱任俠和江村長等人返回了議事廳。
“五哥,在談什麼呢?”
朱任俠笑吟吟的詢問。
他發現第五名已經進入工作狀態,不由自主的把他自己當成了江家村的人,這很好!
“我在審問這個娘們呢!”
第五名搖晃著摺扇,尋找在衙門審案子時候的威風。
要是兩邊有衙役高喊“威武”,那感覺就對了。
“誰是娘們?”
花菩薩不滿的瞪了第五名一眼,“我今年才二十五歲,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我婆娘二十五歲都生三個娃了。”
第五名晃了晃扇子,“你在土匪窩裡還能守身如玉,我不信!”
“好了、好了……”
朱任俠急忙打圓場,“我看這樣吧,咱們做點菜,邊吃邊聊。這位花菩薩姑娘幫咱們救了五個村民,也算是恩人……”
“我叫金珠。”
花菩薩忽然覺得在這種情境下用綽號稱呼怪怪的,“花菩薩是我的綽號,不是本名。”
“好的,金姑娘,我回家讓拙荊燒幾個菜,咱們邊吃邊聊。”
金珠點點頭:“我確實餓了。”
江村長打著呵欠道:“我年齡大了,天一黑就犯困,回家休息去了。家中還有一罈陳酒,待會兒讓小魚給你們送過來。”
“我送你。”
朱任俠把江村長送到門口,悄聲道,“咱們江家村缺少一個郎中,我覺得這姑娘人品還不錯,所以試試讓她改惡從善。”
江村長點頭:“嗯……這女娃兒心地不壞,倘若能夠迷途知返,自然是再好不過!”
江村長走後,朱任俠又讓其他幾個值班的村民回家睡覺,到了下半夜還要到城牆上換班,就不用了留在這裡浪費人手了。
就在這時,江阿秀挎著筐子走來,後面還跟著打燈籠的春梅。
“相公,我知道你們打了半天仗會餓肚子,所以我給你們做了飯菜。看到你沒回家,我便讓春梅幫我送了過來。”
“秀兒真是相公肚子裡的蛔蟲!”
朱任俠伸手在阿秀的鼻樑上颳了一下,“給我吧,五師爺和金姑娘也在,我們正要喝酒說話。”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江阿秀乖巧的點點頭,“相公早點回家休息。”
春梅探頭朝議事廳裡張望,藉著明亮的燭光,可以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相貌姣好的女子正在與那個師爺說話。
“這是哪裡來的金姑娘啊?”春梅警惕的問道。
朱任俠笑笑:“被我們抓住的土匪頭子,是她幫我們救了中箭的村民。”
“土匪頭子啊?”
春梅咋舌,“好嚇人,不怕她幹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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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春梅,相公自有主見。”
江阿秀拽著春梅轉身就走,笑靨如花的道:“相公,你忙吧,我回家等你。”
“好生看路。”
朱任俠接過筐子,摸了摸江阿秀的額頭,目送兩人遠去。
走了片刻,春梅這才問道:“阿秀,你跟你男人睡了沒?”
江阿秀俏臉緋紅:“還沒成婚,哪能隨便睡?”
“你看你!”
春梅急的抓耳撓腮,“我跟你說啊,男人就是偷腥的貓,你不讓他吃他就去別處偷吃。我看這女土匪不像好人,你可小心別被她搶走了男人……”
“春梅。”
江阿秀不滿的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