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任俠忙碌了半天,到了中午方才抽空回家。
江阿秀儘管知道夫君回來了,但卻並沒有急著去尋找,而是在家裡看著孩子等著丈夫歸來。
“阿秀,我回來了!”
朱任俠站在院子裡,面帶微笑的朝妻子張開了雙臂。
“相公……”
闊別了八個月之久,江阿秀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思念,抱著襁褓裡的兒子,一頭扎進了丈夫的懷抱。
“阿秀,我想你了。”
朱任俠緊緊抱著妻子,訴說著思念之苦,最後道,“阿秀,我對不住你,我還是納了金珠為妾,希望你不要生氣。”
阿秀紅著臉道:“我看到你的書信了,這是我的願望。有金珠姐姐照顧你,我才能放心。”
“嚶嚶……”
阿秀懷裡的嬰兒向朱任俠發出微笑,甜蜜可愛,讓朱任俠忍不住抱在懷裡連親數口。
“哎呀……我的兒子呀,我的小太平,爹回來啦!”
“你小子有沒有想爹?不想我是吧,你爹我可是大官,正四品的知府大老爺,回頭我穿上官袍你看看行不行?”
已經做好了一桌子飯菜的春梅走了出來:“別在外面親熱了,太陽這麼毒辣,萬一知府大老爺中了暑,我們可擔待不起。”
當下朱任俠抱著寶貝疙瘩一樣的兒子,跟著江阿秀進了屋。
桌子上擺了滿滿當當的一桌飯菜,讓風塵僕僕,奔波了許久的朱任俠食指大動。
“已經八個月沒有吃到春梅做的飯菜了,呵呵,還真是想念呢!”
春梅卻笑道:“怕是以後很難吃到了,我也有身孕了。”
朱任俠愕然:“春梅有身孕了?不知道哪個漢子這麼有福氣。”
江阿秀不好意思的道:“春梅等了相公這麼久,見你沒有意思,只好另做打算。徐友良受到了五師爺的器重,現在在鎮委做委員,他一直對春梅窮追猛打,於是春梅就跟了他。”
“徐友良啊!”
朱任俠嘀咕一聲。
實事求是的說,徐友良這個人有些才能,頭腦也好使,就是心術有些不太正,也不知道春梅跟了他是禍是福。
但既然春梅已經跟了他,自己也不能再棒打鴛鴦,舉起酒杯來說道:“徐友良這人還行,不過,你以後要管著他一點,免得犯錯。”
春梅笑道:“知府大老爺放心吧,我跟五師爺說好了,徐友良賺的錢全部給我,一文錢都不給他留。”
“呵呵……還是春梅會當家。”
朱任俠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揶揄。
春梅又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鎮長大老爺現在就已經做到了知府,假以時日,肯定會是朝廷大員,甚至將來要做王爺的人。我是沒有這個命,還是老老實實的守著糙漢子在家裡過日子吧!”
江阿秀插嘴道:“你男人也不差,現在是五師爺的左膀右臂,可以算是咱們長安鎮的二號人物,你跟著他不也是吃香的喝辣的麼?”
春梅草草喝了兩杯酒,捂著嘴起身道:“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一別八個月,我就不在這裡耽誤你們夫妻的好事了。阿秀你儘管使勁叫,我把門從外面跟你鎖上。”
江阿秀頓時面紅耳赤:“春梅姐,你說什麼呢,現在天還沒黑呢!”
春梅推了阿秀一把,嗤嗤笑道:“孩子都要會打醬油了,別裝黃花大姑娘了,盡情的釋放吧!”
她剛走到門口,又扭頭回來,接過了阿秀懷裡的兒子:“我給你看著太平。”
阿秀不捨:“太平還不想睡覺,一會要吃奶。”
“沒事,我姐奶水足著呢,就算給你喂兩個兒子,也喂的過來。你們夫妻趁著中午沒事,快點幹活吧,省的下午一堆人找鎮長。”
春梅說著話,抱著太平施施然的離開了江阿秀的家。
望著闊別了八個月的妻子,笑靨如花,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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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任俠再也忍不住,上前攔腰抱起江阿秀走向臥室:“阿秀,這一年來,讓你受苦了。”
江阿秀摟著男人的脖頸,嬌聲道:“為了相公生兒育女,阿秀一點也不辛苦。”
“等我回銅仁的時候,要把你們母子帶上,不讓你在長安鎮寂寞了。”
朱任俠說著話,輕輕的剝下了妻子的衣衫,一具雪白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了眼前。
吱呀……
吱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