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小爺滾一邊去!”
江小魚氣得破口大罵,“你們是來偷金子的,我是來割麻布鋪床的,我能跟你們一樣嗎?你們都承認了,你們就是偷金賊,我沒有承認,我就是來割麻布的。”
押解的壯漢們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這小子的嘴真是比石頭都硬,待會兒看看鎮長怎麼收拾他!”
【哼……小爺就是不承認,看你們能把我怎麼辦?】
江小魚在心裡打定了嘴硬到底的主意,同時不停的咒罵鎮長。
“好你個朱任俠,你可真不是東西啊,你不但不幫我說話,竟然還讓人把我脖子上掛個牌子游街,你就這樣做我姐夫嗎?”
“你等著吧,你就看我爹孃晚上找不找你?你要是再為難我,祝你生兒子沒屁眼……”
“不對啊,我姐生的孩子是我外甥,可不能沒屁眼,呸呸呸!”
“我重新說,朱任俠你聽好了,你要是再為難我,祝你和小妾生的兒子沒屁眼!”
江小魚昂著頭,內心戲異常豐富,對於沿街指指點點的目光毫不在意。
“這夥人就是昨晚偷金子的小偷。”
“真是可惡啊,竟然連神仙的金子都敢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怕神仙懲罰!”
“咦……那個不是小魚啊,他怎麼被抓起來了?”
“可不,還真是小魚,這孩子怎麼回事啊?民壯團不會抓錯了人吧,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這樣做也太不給鎮長面子了吧?”
“是啊,這樣鎮長和阿秀面子上都沒有光彩,只怕就連三禮兄弟都要覺得丟人了。”
“你不知道,聽說是鎮長點名要嚴懲小魚兒的,這孩子才十三四歲,太頑劣了。自己搬出來一個人住不說,不去學堂讀書,不去校場操練,整天就知道釣魚摸蝦,也該好好管教下他了!”
“看什麼看?”
江小魚聽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便呲牙瞪眼,“小爺是被冤枉的,烏龍山的土匪欺負人,你們可別瞎說嚼舌根,否則過幾天我爬屋頂堵你們的煙囪。”
眾人紛紛搖頭:“這孩子越來越頑劣了,再不好好管教,怕是大了更加刁蠻任性。”
不多時,五名竊賊全部被押解到了校場。
遠遠看去,偌大的校場已經人滿為患,烏泱泱的擠滿了男女老少,而且還有許多鎮民正在絡繹不絕的趕來參加今天的這場大會。
江小魚朝校場中央的臺子上瞄了一眼,發現朱任俠居中端坐,旁邊坐著姐姐江阿秀,再往兩邊就是江冠軍、金珠、趙雲等長安鎮的官員們。
“哼!”
江小魚翻了個白眼,鼻孔朝天,假裝沒有看見朱任俠夫妻。
他心裡知道,血濃於水,就算姐姐再怎麼生自己的氣,也不會當真格的處罰自己,只要咬緊牙關不承認,誰也拿自己沒辦法!
很快就到了午時。
朱任俠霍然起身,大喝一聲:“把昨天晚上那五個覬覦黃金,妄圖偷竊的小賊押上來。”
“上去!”
“走快點!”
隨著一陣叱喝,包括江小魚在內的五名盜竊未遂的小賊被押解到了臺上,引起臺下一陣喧譁,人們指著鼻子議論紛紛。
等到臺下的議論聲稍稍安靜了,朱任俠掃了烏泱泱的人群圈,朗聲訓話:
“大夥兒在長安鎮豐衣足食,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這次天尊道友的首飾掉落在我們長安鎮,我再三告誡,所有人不得打這條金龍的主意,否則逐出長安鎮。
可這五個人依舊置若罔聞,昨天夜間悄悄摸到西城牆,妄圖不軌,被君子連的民壯抓了個人贓俱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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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帛固然動人心,可長安鎮待你們不薄吧?讓你們從食不果腹、飢寒交迫的日子到現在過上了住著大房子,吃著白米細鹽的日子,你們依舊目無法紀,蔑視鎮規,你們可是知錯了?”
除了江小魚之外,其他四名盜賊紛紛跪地求饒。
“鎮長開恩,我錯了,我鬼迷了心竅!”
“鎮長饒命,你不能攆我走啊,我還有孩子老婆,我們離開長安鎮活不下去啊!”
“請鎮長高抬貴手,我昨夜喝醉了酒,釀成大錯,請鎮長開恩。”
“我不是人,我有罪,我恩將仇報,請鎮長從輕發落。”
看到四個犯了錯的盜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虔誠認錯,朱任俠的語氣柔和了一些:“念在你們初次犯錯的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