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葉三娘並沒有答應第五名的請求,“老孃讓你摸摸就行了,你還想真刀真槍的實戰?再說了,老孃都四十出頭了,我怕被這破路顛散了身子骨。”
“嘿嘿……徐娘半老,別有風韻。”
第五名壞笑著不肯罷休,“天天跟那些十七八歲的姑娘嬉戲,五師爺我有點膩了,很想嚐嚐老嫂子的味道。我給你帶來了這潑天富貴,難道老嫂子就不能讓我一親芳澤嗎?”
“少在這裡跟老孃文縐縐的裝蒜!”
葉三娘把第五名的手甩到一邊,“等老孃賺了錢再說,別他孃的你們長安鎮窮的鳥不拉屎,老孃不賺錢還搭上自己的身子。”
“前面過了山坡就到長安鎮,家裡兩個母老虎看的嚴,老嫂子要是不同意跟我樂呵那就換金蓮過來。”
第五名拽著葉三孃的衣襟,不肯罷手,將色中餓鬼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葉三娘沒辦法,又不敢得罪第五名,只好掀開簾子吆喝一聲:“停車。”
“籲!”
車伕吆喝一聲,勒住了正在並肩而行的兩匹駿馬。
葉三娘跳下車,施施然的走向後面的馬車,撅著屁股鑽了進去:“金蓮啊,你去伺候下這個色鬼,人長得不壯實吧,批癮倒是不小。”
“好嘞,媽媽。”
一個二十歲出頭,模樣嫵媚,身材窈窕的女子跳下馬車,提著裙襬飛快的鑽進了第五名的馬車。
第五名叮囑一聲駕車的車伕:“待會兒大爺要快活一番,你就裝作沒聽見。”
說著話拋給了車伕一串銅板,看起來大約兩三百文的樣子。
“大爺儘管快活,小人給你唱山歌助興!”
車伕喜滋滋的把銅板揣進袖子裡,馬鞭一甩,車軲轆重新轉動了起來。
“哎嗨呦……哎嗨呦!”
車伕一邊趕車,一邊扯著嗓子唱起了黔南山歌。
“眼看穀子一片黃,哥來找你配成雙。婆娘不如小表妹,家花沒有野花香。
隔河望見穀子黃,打著燈籠找情郎。一心不能分兩處,小哥腳踩兩隻船。
想起情妹哥心慌,繞山繞水找妹娘。哥妹兩人在一起,妹的桃子哥要嘗。
不要防來不要方,難逢難遇來這方,今晚這裡住一夜,任你耍來任你嘗……”
車廂裡第五名對這個被喚作金蓮的姑娘上下其手,很快就進入正題,一陣忙活後,在顛簸的馬車上累的氣喘吁吁。
雨住雲收,金蓮眉眼如酥:“五師爺,奴家的功夫如何?”
第五名躺在馬車上繫著褲腰帶,回味悠長的道:“夠浪,會玩。”
“那你能不能答應奴家一個請求?”
“說來聽聽。”
第五名還以為這個窯姐纏上了自己,頓時警惕起來,“本師爺可是個正人君子,家裡有妻有妾。”
“如果長安鎮果真有四五百光棍的話,能不能讓奴家也開一個窯子?”金蓮衣衫不整的給第五名揉背,聲音軟糯銷魂。
聽說不是讓自己把她娶過門,第五名方才心安:“你打算自立門戶?不怕葉三娘剝你的皮嗎?”
“所以我才求五師爺你關照啊!”
金蓮雙手輕輕揉捏著第五名的腰部,吐氣如蘭,陣陣香風順著第五名脖頸的衣襟吹了進去。
見第五名不說話,金蓮繼續吹耳邊風:“做生意的嘛,都是為了賺錢,你要是讓葉三娘一家獨大,那價格就她說了算。如果五師爺能把我扶持起來,她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自然就不敢為所欲為了。”
“說的有道理,你個小丫頭挺有頭腦和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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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名被說的大為心動,手裡的摺扇展開輕輕搖晃,“在長安鎮的地盤上,五師爺我說了算,要扶持你建一個窯子自然沒問題。但你得有人吧?你總不能一個人接客,就算你功夫再好,你一天又能伺候多少個如飢似渴的漢子?”
金蓮自信的道:“只要五師爺你同意,我來找人,而且我找的質量會比葉三娘帶來的好。”
“我警告你啊,我們長安鎮可不允許逼良為娼,拐賣婦女。”第五名正色警告。
“奴家自然不敢。”
金蓮解釋道:“實不相瞞,妾身在跟著三娘之前,曾經輾轉於多個青樓,譬如怡紅院、風月閣、瀟湘樓等等,要好的姐妹有十幾個。只要五師爺能借給我錢幫他們贖身,我很快就能建立一個和葉三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