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姑奶奶瞎搞了?”
程一諾在電話中據理力爭,“我只是想要給長安鎮補充一點物資罷了。”
“那你給長安鎮補充了什麼?”朱長安氣呼呼的質問。
程一諾道:“一開始我往魚缸裡面放了一塊煤炭,但是沒有任何變化。我伸手在裡面來回扒拉,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那你為啥說跟魚缸裡的世界建立聯絡了?”
“我生了氣之後摘下脖子上的項鍊,氣沖沖的丟進了魚缸裡,然後biu的一聲,項鍊就消失了。”
“biu的一聲?”朱長安半信半疑,“我怎麼覺得你在吹牛?”
“好吧,沒有biu,就無聲無息的憑空消失了。”程一諾糾正了自己的說法。
“你確定?”朱長安還是不信,“你會不會丟到魚缸後面去了,我建議你再找找外面。”
“好吧!”
程一諾撇了撇嘴,開著擴音,圍著魚缸轉了一圈,甚至開啟底部的過濾艙仔細尋找了一遍,這才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現在可以肯定,我這個項鍊就是在魚缸裡憑空消失了,並沒有掉在外面。”
“果真這樣嗎?”
朱長安頗感意外,“你還別說,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給長安鎮送金銀財寶,你的做法倒是提醒了我。”
“嘿嘿……我聰明吧?”程一諾有點得意忘形。
“聰明個毛線,你項鍊沒了吧?”
“沒了就沒了,不過一百多萬的東西而已,你賠我一條就是了!”
“臥槽,你自己丟進箱子裡去的,憑啥我賠你?”
“魚缸裡的世界是你的,我給你投資,你不應該賠償我嗎?”程一諾據理力爭。
“我讓你投資的嗎,不是你自作主張,不要賴人啊,我不接受你的要求!”
“小氣鬼!”
程一諾佯裝生氣,“那我繼續給朱任俠送東西,我也要做箱子裡的神仙,我要取代你。而且,我已經有了法號。”
“哼哼……真是無聊,你的法號叫什麼?”朱長安哼哼唧唧的問道。
程一諾道:“一諾娘娘,或者一諾聖母。”
“俗氣。”
朱長安嗤之以鼻,“你要是真能跟朱任俠建立聯絡,我建議你取名諾亞方舟。”
“滾蛋!”
程一諾直接粗口反擊,“我要繼續投餵朱任俠,你開啟影片,我表演給你看。”
“不行,我光著腚呢!”
程一諾皺眉:“我看你是在摟著小柔睡覺吧?年輕人,聽我一句勸,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算你想死也要幫我湊齊瞭解藥圖之後再死啊!”
“膚淺。”
朱長安拒不承認,“我肋骨斷了,難道還能嘿咻啊?”
“你肋骨斷了,弟弟又沒斷!我覺得以你的好色,你絕對能做出把病房當做酒店的事情來!”
“切……聖人云‘食色性也’!”
被程一諾輕鬆猜到,朱長安無言以對,唯有死不認賬。
“不跟你瞎扯了,掛電話睡覺。我警告你啊,不要再亂搞了,否則會出人命的!”
被窩裡的方柔羞的雙頰通紅,雙手死死的抱住朱長安的胳膊,羞的腳指頭幾乎在床上摳出了三室一廳。
“不要掛,不開影片就不開影片嘛,我又不會耽誤你們深入交流。”
程一諾把手機開啟擴音放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擼下手指上的戒指,再次扔進了箱子裡。
“我再往魚缸裡扔一個戒指試試!”
“啪……”
戒指發出落在玻璃上的聲音,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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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次怎麼失敗了呀?”
望著黃澄澄的戒指在魚缸底部像陀螺一樣轉悠,程一諾百思不得其解,“為啥項鍊被我丟進了那個時空,而戒指卻不行呢?”
“我看你就是吹牛,你忽悠我,對你有啥好處?”
剛剛有所相信的朱長安立刻產生了質疑,“我可是傷員,你個瓜婆娘還讓不讓人睡覺?我不睡覺,這傷勢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我真的沒有吹牛!”
程一諾一臉納悶,“為啥項鍊可以丟進那個世界,而戒指卻不行呢?難道是因為戒指的價格太低嗎?”
“行了,我要睡覺了,你自己瞎琢磨吧!”
朱長安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