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20分鐘的鑑賞和休息時間過去後,拍賣會繼續進行。
戴著金絲眼鏡,長著胖胖的圓臉,梳著大背頭的拍賣師高聲宣佈:“所有買家對006號拍品鑑賞完畢,現在開始競拍。起拍價1500萬,每次加價幅度最低10萬元。”
拍賣師話音剛落,005號買家就舉著牌子報價:“1600萬。”
112號買家加價:“1650萬。”
朱長安決定也體驗一把競拍的感覺,舉起號碼牌準備喊“1700萬”。
只是坐在他前面的一箇中年女性動作更快,只見她舉著88號競拍牌高喊:“2000萬。”
“看來還是古畫更搶手啊,這才喊了四輪報價,就在起拍價就上漲了500萬。”
63號叫價:“2010萬。”
28號叫價:“2050萬。”
88號再次大幅提價:“2300萬。”
“好玩!”
朱長安舉起牌子喊了一聲,“2350萬。”
005號買家再次搶回了制高點:“2500萬。”
接下來進入了拉鋸戰,買家幾乎都以10萬—20萬的幅度提升報價,在經過了三十多輪的競價之後,價格攀升到了3400萬。
笑眯眯的拍賣師對著話筒高喊:“005號買家出價3400萬,還有沒有人加價?”
“005號買家出價3400萬一次,有沒有人加價?”
“005號買家出價3400萬兩次,還有沒有買家加價?”
就在這時,朱長安收到了程梅的資訊,內容簡潔乾脆:叫3500萬
“會不會砸在手裡啊?明顯沒人跟了啊?”
朱長安有些猶豫,左手攥著號碼牌,右手握著手機,猶豫不決。
大概一分鐘之後,拍賣師再次喊價:“005號買家出價……”
“4000萬!”
一聲清脆的喊聲打斷了拍賣師的話,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女人舉著111號競拍牌,把這幅圖畫的競拍價拉昇到了新高度。
“誰這麼豪橫啊?”
朱長安扭頭看去,驚訝的發現舉著號碼牌的白衣女子竟然是白淺。
“我靠,這不是程一諾的保鏢嗎?她跑來湊什麼熱鬧?難道是……”
就在朱長安猜測之際,這才發現坐在白淺旁邊的赫然正是程一諾。
只見她的短髮已經長長了許多,頭上戴著一個白色棒球帽,鼻樑上頂著一個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頰,所以自始至終自己都沒有發現她。
“瘋子!”
朱長安有些惱怒,氣呼呼的站起來指了指程一諾,意思是她亂來。
而程一諾則是拇指向下,朝他回敬了一個“你不行”的手勢。
拍賣大廳裡熙熙攘攘,至少有五六百口人,朱長安不方便上前質問,只能把號碼牌扔給身邊的助理,氣沖沖的發了一條資訊興師問罪。
“程一諾你搞什麼鬼?你就算要當託,拜託你敬業一點,你直接喊4000萬誰會跟你啊?”
很快,程一諾給他回了資訊。
“朱長安,你行不行啊?就你這水平你當什麼託?”
“那也比砸在手裡強啊,你就算加一百萬我也不說什麼了,你竟然直接加了500萬。”
程一諾沒有再廢話,而是回覆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111號買家出價4000萬兩次,還有沒有人加價?”
拍賣師叫價第二次之後,88號買家再次加價:“4100萬。”
然後,程一諾再次給朱長安回覆了一個“哼”的表情。
朱長安無語,原來當託這麼刺激的麼?程一諾果然有著豐富的拍賣經驗。
最終,在拍賣師三次叫價之後,再也無人加價。
落錘成交,最終這幅唐朝年間的仕女圖以4100萬的價格成交。
再然後,拍賣繼續進行。
接下來的十幾件都是一些不太值錢的古玩,其中最貴的一個五代時期的玉器拍賣出的1200萬,是除掉《仕女圖》之外價格最高的一件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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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聶,加起來賣了多少錢啦?”朱長安扭頭輕聲問身邊的小助理。
聶慧壓低聲音道:“老闆,我統計著呢,目前已經成交21件,總成交價1.23億。”
“嗯……不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