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安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程梅等其他工作人員也沒好到哪裡去,老闆和總經理走了之後,他們開懷暢飲,多的喝了十幾瓶啤酒,少的也喝了三五瓶。
喝完之後又去K歌,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左右,大部分都是十點以後醒來的。
中午的時候,朱長安率全體員工吃了個一個工作餐,下午集體遊覽了澳門幾個旅遊景點,然後找個酒店吃晚飯繼續喝酒。
朱長安犯了賭癮,草草喝了兩瓶啤酒就找藉口離開。
他前腳剛出門,李小白就嬉皮笑臉的跟了上來:“要去賭場翻本,怎麼不叫上我?至少可以給你做個保鏢。”
“行吧!”
朱長安點頭答應,帶著李小白走出酒店來到大街上。
澳門的夜晚霓虹閃爍,大街上車流不息,行人熙攘。長著各種膚色的人種在各大酒店的賭場內進進進出出,勾勒出了世界三大賭城之一的紙醉金迷。
“去哪?”
李小白像個小跟班一樣緊緊的跟在朱長安的身後。
“美高梅。”
西裝革履的朱長安站在路邊伸手攔了一輛TEX。
李小白皺眉:“還去這個鬼地方?咱哥倆昨晚可是在這裡輸了三百多萬。”
“切!”
朱長安嗤之以鼻,“我是心疼錢嘛?我只是心有不甘!我在哪裡輸的錢就要在哪裡贏回來,我今天就跟美高梅耗上了。”
接著話鋒一轉:“再說了,你不是還賺了十幾萬嗎?”
“明明是程小姐給了我50萬,我最後只剩下18萬,等於輸了32萬。”
兩人說著話鑽進了計程車,很快就來到了金碧輝煌的“美高梅娛樂場”。
昨夜來的時候,朱長安身邊有程一諾、白淺等異性陪著,所以賭場女郎沒有搭訕。
今天只有朱長安跟李小白兩個雄性,馬上吸引了幾個身材高挑、風姿綽約的“賭女郎”圍了上來。
“老闆、老闆,需要陪玩嗎?可以滿足一切服務。”
實事求是的說,這幾個“賭女郎”的年齡都在20歲到25歲之間,柳眉大眼,面板白皙,前凸後翹、大長腿,很是吸引人眼球。
但朱長安抱著復仇的心理,對女人興趣不大,並沒有搭理她們,徑直往前走。
但李小白卻有點邁不動腿了,色眯眯的道:“都是有什麼服務啊?”
帶頭的瘦高個長髮妹道:“幫忙拿籌碼、幫忙點菸、做導遊、賭桌參考建議、陪玩、陪睡都可以。”
“怎麼收費?”
“五千起步,陪玩四小時,每超過一個小時一千。贏錢的小費隨便給,給的越多,姐妹們服務越貼心。”
李小白頓時動了心,馬上拉住朱長安:“老闆,叫幾個妹子陪著啊?能轉運。”
朱長安瞪了李小白一眼:“你丫有點出息吧?老子現在什麼身價的人了,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要花錢叫站街妹。”
“行吧,你清高,我可沒你這麼高尚,我自費。”
李小白見朱長安不領情,自己選了長髮妹以及另外一個燙著波浪卷的大胸妹:“你倆陪著大哥進去玩玩。”
其他幾個沒有搶到業務的“賭女郎”對朱長安嗤之以鼻,心中暗罵“窮鬼、老摳、祝你今晚輸掉褲衩!”
來到服務檯,朱長安買了兩百萬的籌碼,給了李小白一百萬:“今晚就贊助你這些啊,輸光了自己買單,別想著再薅老子的羊毛!”
“謝謝老闆。”
李小白揮揮手,帶著兩個賭女郎與朱長安分道揚鑣。
兩個賭女郎羨慕不已:“哇……原來那個帥哥才是老闆啊,好大方啊!”
“可惜是個gay,他不喜歡女人的!”
李小白感覺自己的光輝形象被比了下去,於是毫不留情的中傷自己的“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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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枉自己做一次義子,正所謂“方天畫戟,專捅義父”。
“怪不得帥哥不找陪玩的呢,真是可惜。”
兩個賭女郎一左一右的挽著李小白的胳膊,惋惜不已。
朱長安不會玩別的,繼續死磕“炸金花”。
而李小白則在兩個賭女郎的攛掇之下去玩“十三張”,“老闆不會玩沒事,我們擅長玩這個,而且這個比較容易贏錢。只要你贏了別捨不得給我們小費就好。”
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