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為何？”阿波菲斯不解。

聖靈輕哼道：“我都殺不了的人，你肯定也殺不了。”

“你確定已經死絕了？”

“就差一步。”阿波菲斯不屑道：“你覺得你比我們更強大麼？”

聖靈嘲笑道：“本座當然比你們更強，還有，既然差一步，你就不要跟我說他死了。”

“你們這群邪神對於人類一無所知。”

“聽清楚了！徹底殺死再跟我說！”

“沒殺死別給我廢話！”

聖靈心情本來就不好，他冷眼看著暴君，猶豫幾秒後，又忍不住開口犯賤：“葉安死了。”

“他死了，你覺得你能活？”暴君挑眉，一臉玩味兒。

“跟我有什麼關係？”聖靈冷哼一聲。

暴君撐著下巴，悠悠道：“他死了，那這個世界就得毀滅，我也將失去我的一切。”

“我失去一切以後，活著就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拉幾個人一起死，第一個就是你！”

“靠！”聖靈破口大罵，道：“你就非要盯著我麼？”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愛慕我？”

“這很正常，畢竟我魅力無雙，是這個世界最完美的生物，所有人都會理所當然的喜歡我，包括你。”

看著一臉認真莊重的聖靈，蕭凡想起了一張圖，老人地鐵手機。

他嘴唇微動，想罵兩句粗話，但最終還是沉默了。

無語，真正的無語。

亡界。

戰場中的人們似乎聽到了輕微的呼嚕聲。

無論是羅武，還是魯夫，還是屏障中距離葉安最近的人，似乎都聽到了那微弱的，略帶些許節奏的呼嚕聲。

葉安傷痕累累，黑炎已經消失，身軀被黑色粘液包裹了大半，看似是個將死之人。

可他竟然在打呼嚕？

許多人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羅武也下意識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耳朵動了動。

“呼……呼……呼……”

聽到了。

真的！

葉安在打呼嚕！

所以他是昏厥了？還是睡著了？

昏厥的人會打呼嚕嗎？

受了這麼重的傷的人能打呼嚕嗎？

太詭異了。

空氣突然安靜，人們在聆聽他打呼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