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狂性大發一樣,左突又殺連砍了上百個魔教敵人。
殺的這些人潰不成軍,殺的這些人毫無反抗之力。
狠狠的打了打任我行的臉,挫了他們的銳氣。
上百號人不約而同的閃身而退。
幾個跳躍又再一次的回到了戰場中央。
舉止仍舊帶有幾分扭捏,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敢再笑。
他們的身上籠罩著一股無形煞氣,手裡那一把薄薄細細的鐵劍似乎還在滴淌著鮮血。
“哈哈,哈哈哈哈!任我行,如何?你們服氣了嗎?還有誰不服氣?站出來!”
左冷禪狂傲的大笑。
他當然不怕任我行。
他修煉的寒冰真氣,就是為了剋制任我行的。
現在又練成了辟邪劍譜,用的是這麼細,這麼鬼魅的一把快劍。
而任我行最拿手的是吸星大法。
自己使用快劍任我行就沒有辦法用出他最擅長的功夫了。
再加上自己的寒冰真氣,就算失去了快劍,也仍然能與任我行一戰。
可以說前半生的苦心經營,左冷禪是始終將任我行當成自己的心腹大患來準備的。
雖然左冷禪也忌憚嶽不群,但對付嶽不群更多的是用智謀。
自己這身功夫,天克任我行。
他當然可以囂張,當然可以狂傲。
任我行黑著臉說不出話來。
剛剛從梅莊逃了出來,剛剛顯露了一些威風,折服了不少魔教的手下。
還沒等他將心頭的壯志全部化為現實,再次君臨天下,結果就在左冷禪這裡撞了鐵牆,捱了一個大逼兜。
雖然並未曾被左冷禪擊敗,只是被暫時的壓制。
但這對於任我行的威望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因為他是任我行,所以他不能輸。
就像東方不敗。
人們害怕他,因為他是東方不敗,他的武功天下第一,他從來不會敗。一旦他失敗了一次,那他東方不敗的名號就會成為笑柄,他的威望就會大受打擊。
任我行說不出話來。
左冷禪得意洋洋的,又將頭扭了過去,看向天門莫大,還有令狐沖。
劉正風看著左冷禪這副姿態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左冷禪這樣的神態,這樣的心態,這樣的眼神都讓他想到了自己打過招呼的一些太監。
那些太監有些身居高位,有些也不過只是個普通的小太監。
但無論是居高臨下還是小心奉迎,那些太監的眼神中都有一些瘋狂,都有著一些居高臨下。
因為他們距離權力的中心太近,他們只需要一張嘴,就可以掌握人的生殺大權。
那種扭曲中的霸道,和左冷禪此時的神態簡直一模一樣。
“天門、莫大、不要著急,馬上就輪到你們了!我可以再給你們一個選擇,給你們臣服於我的機會。”
“如果你們讓我滿意,你們也未必沒有機會修煉這樣的絕世神功,我可以賞賜給你們。”
統一五嶽是左冷禪的執念。
而且他心中追求的權勢自從他自宮之後就已經少掉了一半的樂趣。
畢竟他註定會成為一部分人口中的笑柄,得不到某些人的尊重。
如此的君臨江湖,失去了名聲,樂趣自然要小掉一半。
但他也有破局之法。
如果能把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全都抓過來,一起修煉這門功夫,陪著自己一起丟人,那就顯得自己並不怎麼顯眼了。
“呸,這樣害人的功夫誰願意練誰去練吧,我們泰山派的人幹不出來這樣丟人的事情。”
天門道長還是那樣的剛直,根本不扯彎子。
哪怕是打不過,這狠話還是要放的。
果然明顯的看到左冷禪臉色一沉。
但是左冷禪卻沒有對著天門道長立刻發難,反而扭頭看向了令狐沖。
“你就是令狐沖吧?你一個人毀掉了我好幾次謀劃,你是一個人才,我們嵩山派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才。”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過去的事既往不咎,你拜在我的門下。認我做師父,我將這些功夫都交給你。”
“將來我一統江湖,你就是下一任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