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天河幫的人依舊高掛免戰牌,任憑咱們弟兄如何挑戰,他們都不肯出戰。”
聽完了手下弟子的報告,天門道長怒氣衝衝。
本想著趁著這一次大勝之機一鼓作氣,將這些魔道妖人殲滅,沒想到他們居然避戰不出。
“這群沒卵子的魔道妖人,真是卑鄙無恥,就知道欺軟怕硬,如今一看咱們難對付便不敢前來出戰了。”
泰山派多是脾氣火爆的漢子,為人也比較直爽,也都一個個罵將起來。
前面幾次戰鬥已經和天河幫連續交手了幾回,一直都是泰山派落入下風,死了不少人已經結下了血海深仇。
要說起來莫大他們都得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是他們先挑的頭要對付天河幫,結果卻是泰山派的人死的最多。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戰場放在了山東,河南之間。
“也不知道這些狗雜種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師兄,要不然我趁夜色潛入進去,放把火把他們的房子都燒了。”
“看他們還能不能再做縮頭烏龜。”
天松道長摩拳擦掌,嘴上說著,身上就要行動起來。
“師叔且慢,且聽我一言。”
令狐沖朗聲開口站了出來。
一見令狐沖開口,就算是怒氣衝衝的天門道長也得平復一下心情,聽令狐沖細細訴說。
混江湖靠的就是拳頭大。
幾番交戰令狐沖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他是在場拳頭最大的那個。
前些時日那一場大戰若不是令狐沖大發神威一個人幹掉了二三十個魔道高手,恐怕還得是五嶽的人損失慘重,不得不先鳴金收兵。
都受了令狐沖的恩情,尤其是天門道長還是被華山派的封不平救下來的。
天門道長他們沒有別的回報,就打算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長一長他們的名氣和威風。
只可惜這幾日魔道閉門不出,也氣昏了天門道長的頭沒有抽出空來做這件事。
而這場戰鬥的風波並沒有擴散出去,這些魔道出奇的老實,居然沒有人因為大敗四散而逃。
沒有旁的人證,光靠他們五嶽自己吹是沒有用的。
“依我看,這魔道妖人避戰不出其中必定有詐。咱們還是不要莽撞的好,萬一深夜摸了進去不小心落入陷阱。深陷重圍之中,恐怕就很難再救出來了。”
天松道長道:“沒關係,我不怕死,我真落入了陷阱,我就和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大夥兒也都不要來救我,免得再中了敵人的圈套。”
聽了天松道長的發言,令狐沖不禁苦笑。
“師叔,話不是這樣說的。兩軍交戰,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必須要保全我方力量,削弱敵方力量,這樣才能取勝。”
“若敵人真佈下了陷阱,咱們還一頭撞進去,這樣的犧牲是無謂的。”
令狐沖的拳頭大,令狐沖又對泰山派有恩,令狐沖說的就有道理,天松道長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師侄說的有理,令狐賢侄,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令狐沖說道:“依我之見,以不變應萬變。”
“啊?”
“咱們就什麼都不幹嗎?這這可真是急死人了。”
天門道長也皺著眉頭說道:“這魔道妖人閉門不出,我看他們很有可能在等待援兵。”
“咱們雖然不怕他們,但也不得不承認這黑木崖還有許多魔道高手也很難對付。”
“若是不趁著現在咱們優勢而進行強攻,將這些人滅掉,等黑木崖的援兵到來,兩兵合為一處,恐怕就難得便宜了。”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分析戰場情況。
聽了在場的眾人都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若不乘勝追擊,拖延下去,豈不是給了他們喘息之機?”
令狐沖卻說道:“不妨事。他們在等援兵,咱們又何嘗不是在等援兵?”
天門道長疑惑的問道:“援兵,咱們哪裡還有援兵?嵩山派嗎?恐怕左冷禪他們來了未必是咱們的援兵,反而做了那魔道妖人的援兵。”
令狐沖搖了搖頭。
“我說的援兵自然不是嵩山派,諸位莫非忘了家師?”
眾人這才醒悟,原來令狐沖是在等嶽不群。
令狐沖的實力已經如此恐怖了,在場的人齊上都未必拿得下他。那嶽不群如今的實力又該如何?
雖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傅也不一定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