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師兄這一次為了你們,可是要受累了,你們這些小子一個個的平時可要少折騰你們二師兄專心的修煉。”
嶽不群一句接著一句,根本沒有給勞德諾拒絕的機會。
“德諾平時要忙著你們修行的事,往後你們師兄弟們給他洗衣打飯,聽到沒有?”
“聽到了,師父。”
“好了,都先謝謝你們二師兄。”
“多謝二師兄。”
“啊,哈哈,哈哈,不......不用謝,都是自家弟兄,何必這般客氣,都是我應當做的。”
勞德諾灰白的鬢角浸出了一些汗水,勾著嘴角艱難的笑著。
但他卻不敢有所拒絕。
做賊心虛的人本就是這樣。
再加上眾兄弟們平時表現出來的這副情真意厚的樣子。嶽不群拿師弟們的性命說事,他要再推脫,那就顯得有幾分不好說出口了。
勞德諾無可奈何,只能裝作一份高興,一份忠於奉獻的樣子,扯著一張笑臉和眾兄弟們寒暄起來。
看都沒看嶽不群一眼,心裡卻已經把嶽不群罵了幾十上百遍。
勞德諾怎樣想,嶽不群才不在乎。
勞德諾是不敢不盡心盡力的,他自己也怕被惹起懷疑。
這一下既是這個絕佳的工具人利用起來,增加這些華山弟子的實力。
又是一個熬老頭戰術。
看勞德諾頂不頂得住,最起碼讓他忙起來,不要給自己使壞。
自己把這前期的時間利用起來,抓緊時間提升自己和甯中則的實力。
令狐沖的實力也很重要,而嶽靈珊也只是因為世紀的女兒做個添頭罷了。
“行走江湖一是要能打,二是要能跑,也別怪你們師父我今天說點不好聽掉面子的,天天以死相拼,咱們華山派就這麼些人,拼光了,可就滅派了。”
“不要怕丟面子,打不過就跑,大不了把功夫練回來,將來把場子找回來,不必耿耿於懷。跑都跑不掉,那才是最悲哀的,所以輕功也得重視。”
像那萬里獨行田伯光武功雖然不弱,但在江湖上也算不得什麼,連餘滄海都不如。
但像餘滄海這樣的卻不敢輕易的得罪田伯光,就是因為他的輕功高打又打不死,追又追不上,等他回頭報復起來,那可就難辦了。
“你們幾個縫幾個沙袋出來,裝一些鐵砂......”
嶽不群說著又放棄了。
“算了,不用縫沙袋了,直接取些瓦片,用綁腿綁在腿上吧,從今天開始,每天除了睡覺都不許取下來。”
鐵砂什麼的還需要特意去制,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浪費這個錢財了,不如直接上瓦片,大不了多綁幾片。
華山派什麼都缺,瓦片是絕對不缺的。
當年的華山派那樣的輝煌,不知道有多少門人弟子。
如今人雖然死的差不多了,空房子卻都留了下來。
屋頂上剩的瓦片,給這些弟子用個幾十年都用不完。
一群弟子們,可沒有誰再笑得出來了,大多是苦著一張臉感到有些頭疼,就連甯中則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嶽不群這樣狠。
華山派眾弟子們的輕功不算太差,畢竟自古華山一條路,華山山道險峻,每天在這山道上上上下下腳步都是比較靈活的,但這些靈活更多還是體現在他們身態輕盈,步法與劍法的配合上。
倒是沒有特意的對輕功進行加練。
如今人人腿上加上重物,又是每天在華山這樣險峻的山道上爬上爬下,對於眾弟子們的基礎的輕功素質的提升自然是極大的。
自己將要親自教導令狐沖。
自己和夫人,加上衝兒、珊兒,在未來幾年內會成為門派中的武功上限,但今天的這些安排,卻是在提升整個門派的下限,提升整個門派的平均水平,以後一個普通的華山弟子出去,就是比其他劍派的弟子強。
“都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了......”
眾弟子們拉長聲音顯然有些興致不高。
一想到將來每天要面臨五六個時辰的修煉,腿上還要綁上負重,實在感到眼前一黑,暗無天日。
“哼。”
嶽不群哼了一聲。
“你們都不許懈怠。往後每過一個月,咱們門派中小比一次,前三名有賞,後三名受罰。”
“還比?”
眾弟子們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