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我操你臭蚊蟲的十八代祖宗。”
那黑熊卻在一旁笑道。
“這蚊子只咬你卻不咬我。”
白熊罵道:“你的血是臭的,自然不咬你。”
黑熊笑道:“臭就臭,只要蚊子不來咬我就行。”
那白熊又龜兒子王八蛋之類的罵了起來。
“來這華山有什麼好的?還不如留在恆山,那裡有那麼多細皮嫩肉的小尼姑,跑到這卻不過只有幾個臭臭的捕快。”
那黑熊也是連連點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和嶽不群說的卻並不那麼相似。
“這練武的粗漢子有嚼勁兒,是有嚼勁兒,但還是硬了些,又柴又塞牙,不好不好,確實不如那些細皮嫩肉的小尼姑。”
白熊也嘆了口氣。
“唉,也是沒法子,人家一句話咱就得屁顛兒屁顛兒的遠遠的跑到這華山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
一邊走一邊罵。
“肚子餓了,再去找點吃的去。”
“正有此意。”
這兩個混賬去找吃的自然又有人要倒黴了。
“都怪華山的這些狗東西,都把他們引出來了,非得把他們大卸八塊,狠狠的燉上三天三夜,才解我的心頭之恨!”
“好的狠,好的很!狠狠的燉上一頓,看看那嶽老兒是不是真的像三十歲的肉質?”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見冷哼一聲。
“哼,好的很。終於讓我找到你們了,擇日不如撞日,你們現在就來瞧瞧我的肉硬不硬!”
突然想起了聲音讓黑白雙熊大吃一驚。
連忙往路當中一靠,兩個人背靠著背打量著四周。
只聽見聲音卻沒有發現別的動靜。
這好好的,路旁的森林中有一點輕輕的腳步聲。
一個外貌英俊儒雅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把摺扇,腰間繫著一把鐵劍,便走了出來。
看著像一個文弱書生,但黑白雙熊已經感到毛骨悚然了。
那黑熊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那白熊也是兩眼睛盯著嶽不群。
兩個人低聲道。
“這下遭了,這嶽老兒真是個硬茬子。”
白熊又說:“一會別慌,別慌,找機會就跑,不和他硬拼。”
兩個人嘀嘀咕咕商議著對策。
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嶽不群一出場便嚇住了他們。
嶽不群是從路邊緩緩走出來的,也沒有遮掩自己的行跡。
可即便是這樣,非得走到這兩人的眼前這黑白雙熊才能發現嶽不群的動靜。
如此一來,高下立判。
“你二位殺人營野死不足惜,到了我華山又屢犯大案,天地不容。”
“若是識相的乖乖引頸就戮,給你們留個全屍,如若不然必把你們大卸八塊。”
嶽不群直接宣判著兩個人必死無疑。
嶽不群自下山以來一路朝著西安而行。
而這兩個狗東西也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跡,反而一路上連連犯下大案。
三天的時間又害死好幾個人。
嶽不群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尋找,便可以找到他們的動向。
找了他們三天,終於在今天給攆上了。
這樣囂張的態度也讓黑白雙熊心裡一陣憤恨。
只見這兩人未曾答話,嶽不群將摺扇輕輕插在腰間。
運足了內力,腳步向前,輕輕一踏。
未曾見到如何發力,便只覺得清影一閃,嶽不群的長劍就已經來到了眼前。
嚇得兩人三魂離了七竅。
這兩個大漢也確實都是兇人。
不退反進。
一個兩指插向嶽不群雙眼,一個伸出大手打向嶽不群胸腹。
嶽不群斜揮長劍削出,先已出招。那白熊一低頭,欺身直進,舉手打向嶽不群的肚腹的“中脘穴”。
想法很好,嶽不群卻只是將手輕輕一墜。
只用劍柄砸在了這白熊的後背。
嶽不群生的白淨,兩隻拳頭並不顯得這麼壯大。
反倒是這白熊生的魁梧,好似一個巨人一般,背脊厚實。
這小小的劍柄砸在他的背上也未曾聽到什麼響聲。
卻只聽見白熊一聲痛叫,四肢無力,瞬間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