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種份兒上,任盈盈自然也想明白了。
洛陽王家若真想助他女婿一臂之力,更應該選擇整合更多的力量。
如今讓林震南不戰而退,憑藉著他區區金刀王家,錢到有一些,論武功實在不值一提,如何能保得住林震南?
更不用說林震南可能比金刀王家還要有錢。
所以林震南跑到洛陽去,百害而無一利。
更不用說這訊息似乎是突然被人放出來傳遍江湖的。
顯然是有有心人要對付他們家。
這些大街上往南跑的江湖人士無非是一些散兵遊勇,只是去湊熱鬧,碰運氣罷了。
暗中隱藏著的那有心人,才是真的要命的敵人。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將這樣一樁陳年舊事宣揚的滿江湖都是,可想而知這個有心人勢力不小,人手眾多。
林震南的這一關是難過了。
“向叔叔既然不是為了辟邪劍譜,咱們在這裡還有什麼要事?”
向問天道:“來這裡救你爹。”
“我爹?!”
聽到這樣的訊息,任盈盈的驚訝是難以言喻的。
她的父親還沒死嗎?任盈盈甚至都想不起來她的父親長什麼樣子了。
七歲的時候,日月神教的教主就換成東方不敗了。
“向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盈盈急切的問道。
向問天答道:“當年發生這些事的時候,你年紀還小,有所不知。”
“那東方不敗掀起叛亂,謀奪了教主之位,將任教主囚禁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暗中打探,終於打聽到了訊息,教主就被囚禁在西湖之畔梅莊之中。”
“只不過東方不敗有勇有謀,確實厲害,教中只聽他的號令,沒人敢違抗他,我一沒有幫手,又怕走漏風聲,教主被他所害,武功又打不過東方不敗,只能蟄伏至今。”
向問天說著便冷笑了起來。
“現在好了。東方不敗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寵幸那個沒什麼能力的楊蓮亭,在咱們教中排除異己,大開殺戒,搞得人心惶惶。”
“如今正是咱們的良機,趁著他們無暇他顧的時候,將教主救出來,再殺上黑木崖找東方不敗報仇!”
向問天一番說辭,慷慨激昂,任盈盈非常感動。
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快忘記父親長什麼模樣了。
過去了這麼多年,江湖上的新一輩青年才俊估計都不知道任我行是誰了。
更不用說在魔教內部了,東方不敗自然不許任我行留下太多痕跡。
而那些什麼長老堂主香主為了活命也都只是逆來順受,聽從東方不敗的命令。
誰還會在意一個消失的任我行呢?
只有向叔叔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孤軍奮戰,不屈不撓,一心營救自己父親。
這自然讓任盈盈感動的熱淚盈眶。
她便立刻激動的說:“向叔叔這些年受苦了,恩高義厚,盈盈萬死難報!”
向問天哈哈一笑。
“咱們之間的關係,我和教主的情誼,講這些做什麼?休提,休提。”
任盈盈狠狠的點了點頭。
銀牙輕咬,“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將我父親救出來!”
“不可!”
向問天卻阻止了任盈盈的輕舉妄動。
“怎麼?”
“這西湖梅莊之中有五位高手,一字電劍,黑白子之流,我也不放在眼裡。只不過這些人各有所好,我不敢驚動東方不敗,便要智取,收集了一些他們喜好的東西,現在來看也用不上了。”
“但是仍然不能輕舉妄動,不能打草驚蛇。咱們還沒有真正的探清楚教主的位置所在,也不知道是否有著地牢機關。”
“再說那黑白子幾人,我雖不放在眼中,但他們也確實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他們的大哥黃鐘公瑤琴無形劍也非常厲害。”
“面對他們幾個的圍攻,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打草驚蛇反而對教主有害。”
任盈盈這才冷靜下來。
“聽向叔叔這麼說,這幾個人是琴棋書畫之痴了,若要智取卻也不難。”
對付這樣心頭有所好的人,動腦子確實很好用。
任盈盈時常為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向東方不敗求情。
因此這三教九流的人都十分的尊重她,討好她。
再加上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