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這和左盟主有什麼關係?”
天門道長怒的一拍桌子。
不提起左冷禪還好,提起來左冷禪他更生氣。
如今他們和衡山派一起對著天河幫發難,針對的是誰,不清楚嗎?
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值得提防的就是左冷禪。
現在倒好,果然是左冷禪要壞事。
莫大先生也將頭扭了過來,渾濁的雙眼射出一道凌厲的光,釘在這三人的心頭。
莫大和劉正風可是恨極了嵩山派。
“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說清楚。”
天門道長不光是氣的在哆嗦,也有些害怕了。
透過了衡山派的事情,又透過了華山派遭遇15名左道妖人和白板煞星的截殺已經讓他們認清了左冷禪。
左冷禪下手也很果決,可不會留有什麼餘地。
衡山派華山派都已經接連遭到了出手,如果恆山派也被左冷禪這樣對付……
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莫大又向門外看了看,不知道師弟劉正風接沒接到人?
“招招招?有什麼好招的?”
“咱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都得聽左盟主的話,我們聽從左盟主的命令有什麼不對?”
“就是,就是。我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你們誰有左盟主志謀高深?不聽左盟主的,還聽誰的?”
“那做道妖人實力高強,人數眾多,無孔不入,誰知道你們這些人會不會走漏風聲?”
“左盟主就是怕你們無能,才派人聯絡了我們,臨時改變計劃,免得你們走漏了風聲,害的恆山派陷入重圍。”
聽了這話,天門道長和莫大是一百個不相信。
左冷禪能有這樣的好心。
“胡說八道!哪裡是怕我們走路的風聲,我看分明是你們要把恆山派的人引入重圍!”
天松大罵。
玉音子立刻找到了破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左盟主要害死恆山派的人嗎?”
天松自然不留情面。
“到底是不是尚未可知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三個人似乎又找到了突破口,一個個反唇相譏,扣起來了大帽子。
“好啊,難怪你處處找我們的茬,原來是你早對左盟主有了不滿,這才醉翁之意不在酒。”
“沒錯,沒錯,原來是你們早已經不服左盟主做咱們五嶽劍派的盟主了。才要鬧出來這樣的事情,顛倒黑白。”
“你們他媽的胡說些什麼!”
天鬆氣得都已經要腦溢血了。
他們並不想和三個人胡攪蠻纏的打嘴仗。
但偏偏又氣不過他們三個這樣囂張。
而他們三個又偏偏是他們的師叔長輩!
無奈啊無奈,天門道長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受到這種掣肘的境地。
“天松,你這話是正當人時該說的嗎?”
“好啊,居然這樣對我們說話,還記得門規是怎麼說的嗎?”
天鬆氣的直哆嗦,手指指著他們的鼻子。
“夠了!”
天門道長一把把師弟攔了下來。
冷著一張臉對著三位師叔。
“天松並不是質疑左盟主的意思,只是做到妖人詭計多端,無孔不入,怕你們上當受騙。”
“已經你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兩個時辰,還沒有碰到恆山派的人影,顯然這中間已經出了問題,你們再不把他們的下落說出來,出了事情你們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三個人梗著脖子,剛想問一句怎麼擔不起?恆山的人死光了就死光了,誰能為她們出頭?又有誰願意為她們出頭而對付泰山派的三位至高的長老?
但看著天門已經暴怒的樣子,又看著那莫大先生兩隻眼睛好像刀子一樣在他們身上梭尋著,不禁有些怯了。
“這件……這件事恐怕還得去問問嵩山派的人。”
“嵩山派的人吶,陸柏哪裡去了?”
天門道長連忙問道。
卻聽見外面有人朗聲說道。
“不必問什麼嵩山派的人了。”
莫大蹭的一下站起身來。
聽著這聲音正是劉正風。
眾人顧不上在和玉字輩的三個老傢伙糾纏,連忙向外迎了出去。
人還沒有走到屋外,便已經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