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滄海無話可說了。
他們青城派的名聲已經臭了。
他自己也失去了信譽可言,左冷禪不會饒過自己了。
三柄劍一收。
餘滄海直接人頭落地。
一個武學宗師就這樣倒在了這荒宅之中。
他確實沒犯什麼罪。
就算餘滄海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唯一犯的罪也不過是害了林王兩家。
卻從來沒有得罪過嵩山派。
而且是嵩山派先派人對付的青城派,他根本連報復都沒來得及報復的。
難道真的只能怪自己太聰明瞭嗎?
若是沒有發現真相,又願意傻乎乎的忠心,作為左冷禪的棋子為他做事就能活下來嗎?
結果自然難以知曉。
餘滄海早就發現了不對勁。
尤其是嵩山派在群山之中把青城派救下一事。
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一切都是那麼沒有破綻可言。
似乎真的是少林寺偽裝成了嵩山派的人來圍殺青城派,結果又被嵩山派的人撞破。
但餘滄海還是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尤其是餘滄海發現了費彬的傷。
他聞到了費彬身上的草藥味兒。他暗中跟蹤了費彬,發現了費彬斷掉的一隻手。
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不肯與餘滄海對掌也許不僅僅是為了掩飾自己不是少林寺出身,並不真的擅長拳腳功夫。
也許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真正的功夫。
大嵩陽手費彬的嵩陽掌。
餘滄海產生了這樣的懷疑,但他也沒有真憑實據。
但餘滄海本就不是一個什麼老實人。
就算是嵩山派真的救了他們,他都未必願意為嵩山派效死,何況是現在心裡又有了懷疑呢。
對於餘滄海的敏銳,左冷禪也感到很佩服。
既然他這樣敏銳的發覺了事情的真相,那麼左冷禪自然也留不得他了。
畢竟餘滄海這樣小肚雞腸的人留在手裡左冷禪也不放心啊。
所以左冷禪派了人和餘滄海一起做事。
卻並沒有告訴樂厚真相。
讓樂厚真的以一個不知情的身份與餘滄海相處,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餘滄海再發現什麼。
而自己則隱藏於暗中,盯著餘滄海的一舉一動。
果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成功的取得了這辟邪劍譜。
也順手除掉了餘滄海。
左冷禪心滿意足的將手中的袈裟開啟,打算從第一行細細的看一看。
左冷禪知道這是少林寺故意丟擲來的誘餌,想讓自己和華山派自相殘殺。
而現在華為實力非凡,少林寺的人怕自己不是嶽不群的對手,所以丟擲來這樣的秘籍來助長自己的實力。
雖然對於少林寺暗中的謀劃和小瞧讓左冷禪感到非常不爽,但左冷禪還是對少林寺這麼有信心的辟邪劍譜十分感興趣的。
興致勃勃的正要觀看,才看了八個字,左冷禪就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劈了個外焦裡嫩。
左冷禪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懵了。
……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們?”
一個身材高大,滿頭黑髮,穿一身青衫的男子坐在上首。
只見他長長的一張臉孔,眉目清秀,臉色卻白的嚇人,白的好像殭屍一樣,沒有半點血色。
他只坐在那裡淡淡的看著場下的幾個人,威風不小。
大廳之中五個人軟倒在那裡。
任我行的臉色慘白,這五個人的臉色卻是又黑又黃隱隱約約還有點綠色。
身軟無力顯然身中劇毒。
任盈盈和向問天站在任我行的兩側,正是他們兩個從藍鳳凰那裡要來了毒藥,將任我行救了出來。
藍鳳凰來了此地,幫助任我行脫困,但並沒有在此久待,只下毒將這梅莊中的人制住,便立刻要返回五仙教。
藍鳳凰她們都要聽從日月神教的命令,根本沒有資格反抗。
但她也知道任我行福威自用十分剛愎,喜怒無常,能不和他見面還是不和他見面的好。
又因為和任盈盈是好友,請了任盈盈幫忙遮掩。
此在這裡摻和並不深。
“任教主要是願意殺就把我們殺了吧。”
梅莊四友都是面露難色,顯然是誰都不想死,但又不願意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