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重尺也有著兩分相似。
嶽不群將寒玉床背到了水潭邊。
用繩索綁在寒玉床中段,借鑑著閉氣秘訣,憋了一大口氣,將寒玉床綁在自己身上。
有了這沉重的石床壓著,嶽不群也不用浮水了,直接在這水潭底走了起來。
來的時候不停的換氣,才摸索到了正確的道路所在,回去的時候明白了道路,倒也不用再多次換氣了。
憋氣憋了小半個時辰,憋的臉都要漲紅了,終於來到了岸邊。
解開繩索,抓著繩索的一頭先扶到岸上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休息了幾個呼吸,站在岸邊奮力一拉,便將寒玉床拉上了岸。
略作休整,生火吃飯休息片刻,不必多說。
休息夠了,又將寒玉床背在身上,深一腳淺一腳順著來時路翻出了山林。
費了好幾天的功夫才將這寒玉床背出了重重山脈,找到了一處大道。
又迎來了一輛馬車,用馬車拉著寒玉床返回華山。
來回花了小20天的功夫,才再次回到了華山的腳下。
看著高聳巍峨險峻的華山山峰,嶽不群在山下也忍不住暗暗叫苦。
“為了你,我可真是受了大罪了。”
無可奈何,又將這寒玉床往身上一背,用繩索綁的結實了。
手腳並用的在這華山山路上往上爬。
縱然是嶽不群內力深厚,可到底還沒有達到揹著幾百斤重的石頭能行動自如的程度。
尤其是攀爬的又是華山這樣險峻的高峰。
當他爬到山上華山派的駐地之時,早已經是累得渾身大汗。
平時飄飄然儒雅的鬍鬚被汗水浸溼,凌亂的貼在面板上,身上的儒袍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到處破口露出皮肉,還沾染著許多的灰塵草屑,草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