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滄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林震南得了喘息之機才輕鬆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眾人見狀,果然一個個都在心中暗贊餘滄海手藝高超。
從林震南身上片下來了幾十片的肉,仍然未曾傷到林振南的元氣,讓他還有餘力大口的呼吸。
“說吧,不說你也熬不住,何必自討苦吃。”
樂厚勸道。
林震南卻又勉強扯起了一抹微笑。
“餘觀主,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樂厚又把臉一沉,皺著眉頭看著林震南。
“到這個時候你還要耍什麼花招?還想挑撥離間嗎?老老實實說了,我立刻放了你,絕不傷你半根毫毛。”
“畢竟我嵩山派家大業大,不把你放在眼裡,並不擔心你來尋仇,自然不會趕盡殺絕,我想你分得清輕重。”
林震南卻不理會樂厚。
笑著對餘滄海說道:“這劍譜只有一份兒,能稱霸黑白兩道的也只有一個人。我尚且不捨得把它拿出來示人,餘觀主難道願意和左盟主一起分享嗎?”
樂厚冷著臉,有心再上些刑罰給林震南吃一吃。
但難得林震南已經鬆了口他反而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不願意再節外生枝。
“林總鏢頭,你放在江湖上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人情練達,八面玲瓏,是個聰明人。”
“怎麼到了這種關頭還玩這種粗淺的挑撥離間的手段?未免太小瞧我餘滄海,也太小瞧嵩山派各位英雄了吧。”
樂厚和餘滄海都說林震南是在挑撥離間。
彼此之間都是一片坦誠。
“反正我這劍譜只有一份兒,我也只肯給一個人。得到我林家的劍法就應該稱霸江湖,若是人人都能學,平白丟了我林家辟邪劍法的臉面,我林震南還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林震南倔強的說道。
“餘觀主,還是你過來吧。你也是一派掌門,難道就這麼甘心被左盟主驅使?”
“你又打不過他,門派也不如人家的勢力強,若是讓他的人得到了劍譜,看都不給你看一眼,你又能怎麼樣?也只能自認倒黴,豈不是白白的幹了這場苦力?”
樂厚連忙說道:“左師兄光風霽月,是個磊落丈夫,辦成了這件事,回到了嵩山,絕對不會虧待餘觀主。”
“辟邪劍譜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只能一個人吃。我可以向餘觀主保證,左師兄一定會遵守承諾,和餘觀主同參辟邪劍譜,絕不食言!”
餘滄海笑一笑。
“太保何必說這樣見外的話。承蒙嵩山派救援我們青城派才讓我們免於遭難,更不用說做盟主還向我們保證了這麼多好處,咱們本就是一家人,不必說兩家話。”
“我餘某人是絕對信任左盟主的,這林震南不老實,雖然受不住咱們的刑罰,卻還是不甘心,用的這樣淺陋的挑撥離間的詭計,咱們誰也不要放在心上。”
樂厚也連連點頭。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林震南卻在一旁冷笑著。
也不理會他們兩個互相試探。
自顧自的說著。
“這劍譜我只給餘觀主,你們要想要就過來,來旁人我一個字也不說,大不了就是一死。”
眾人見狀也頗為無奈。
餘滄海絕不肯近前。
樂厚卻有一些著急。
“餘觀主,不用放在心上,你就去看看他說些什麼吧。”
餘滄海卻猶豫的說道:“何必聽他胡言亂語,我看他還是想再找些苦頭來吃,且讓我再教訓教訓他。”
林震南卻突然吼了一聲,“要賭一把嗎?賭一賭我會不會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劍譜放在眼前作為誘餌。
樂厚不願意賭。
若是辦砸了這件事情,回去怎麼給師兄交代?
“餘觀主,去聽聽他說些什麼吧。”
他又催促道。
餘滄海這才大大方方的上前。
“說吧,劍譜在哪兒?”
“附耳過來,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麼花招。”
餘滄海滿臉不快,卻也乖乖的把耳朵湊到了林震南嘴巴前。
樂厚抱著手臂站在後邊,表面上不動聲色,但瞳孔已經已經凝成了針眼,同時運足了內力,張大了耳朵。
所有的嵩山弟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