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這皮鞭子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吧,否則好戲還在後頭呢。”
林震南和王夫人兩個人都是有氣無力。
卻倔強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唾沫。
樂厚眼中兇光畢現。
惡狠狠的說道:“好,好一個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們兒子的骨頭像不像這麼硬。”
“狗賊,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王夫人只能這樣放著沒用的狠話。
林震南卻也冷笑了一聲。
“你只說抓住了我兒子,空口白牙也沒什麼證據,有膽子的,讓我見我兒子一面。”
樂厚陰沉著臉不說話。
林震南慘然的笑了兩聲。
他不知道林平之到底是逃掉了還是被殺了……
“別說我林家沒有辟邪劍譜,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們。”
“我林震南雖然武功低微,但骨氣還是有幾分的,你就算把我們打死也別想如願!”
“林震南!你真不想要你兒子的命了嗎?”
樂厚氣的大吼。
“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林震南不屑的說了一句。
樂厚繼續大吼道:“那你敢賭一賭嗎?賭一賭你兒子的一隻手吧!”
林震南卻也大吼:“事已至此,我有什麼不敢賭的?”
“要殺便殺,囉嗦什麼?我林震南不怕死,我林震南的兒子難道就是貪生怕死之徒嗎?別說你們沒有抓到他,就算抓到了平之,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也唯有一死而已!”
“你們若是真的有種,乾脆給爺爺來個痛快的!辟邪劍譜根本就是別人捏造出來的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白日做夢了。”
“我林家若是真有這樣高深的武功,今日又豈會被你們這些小人欺侮!今日若能不死將來我必十倍報之!”
林震南憤怒的罵著。
把樂厚氣的胸膛一陣劇烈起伏。
“好,好,給我打,給我打!”
眾多嵩山弟子又提著牛皮鞭子要抽到林震南。
餘滄海見狀連忙站了出來。
“且慢!”
“怎麼?餘觀主動了惻隱之心。”
樂厚對餘滄海的阻攔而感到不爽。
餘滄海矮小的身軀卻隱藏著極多的陰狠。
咧著嘴陰沉一笑。
“惻隱之心?哈哈,我只是怕你們把他打死了,我就沒得玩兒了。”
“這林家與我們青城派有著血海深仇,就算死也是該死在我的手上。”
那王夫人卻又衝著餘滄海啐了一口。
“無恥小人,小肚雞腸,你師傅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你也如此!活該你師父被活活氣死!死的好,死的好!”
餘滄海聞言惱怒異常。
啪的一聲,反手一個大巴掌抽在王夫人臉上,王夫人風韻猶存的俏臉瞬間腫得老高。
“賤人,我看你是找死。”
王夫人也大喊道:“本來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有種的就一刀殺了我們!”
他們兩個現在都已經確定林平之並沒有被這些人抓住了。
沒了軟肋自然更加硬氣。
“好,好好。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餘滄海輕手輕腳的走向前,走的極為緩慢,但每一步都給林震南和王夫人帶來極大的壓力。
那是一種虎視眈眈,那是廚子在看砧板上的肉。
“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嘴到底有多硬!”
餘滄海向前一步,取出一把匕首來。
匕首上還鑲著寶石與這雜亂的環境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刀身雪亮亮的,閃著寒光。
就貼在了林震南的肩膀上。
“說吧,再不說出來,我就把你凌遲處死!”
這是要一刀刀活颳了林震南。
匕首已經放在了林震南的肩膀上。
輕輕一挑,便已經將破爛的錦衣挑去大半。
露出來了半邊血肉模糊的背脊。
餘滄海緩緩下刀,好似在片北京烤鴨一盤。
每來一下便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痛苦。
餘滄海一直在林震南身上割了30多刀。
血乎淋淋一大片,但都只是皮外傷。
一邊剝皮一邊喝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