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餘滄海只感覺這兩腿都踢在了木柱子上,並不能將敵人的手臂撼動。
雖然也阻止住了敵人繼續進掌,但餘滄海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已經得了寶貝餘滄海已經有了退意,並不想和神秘的敵人死磕。
立刻將寶劍拔在手中,迅速向前刺了三劍,用的都是松風劍法中極高明的劍法。
試圖立刻將敵人逼退。
刺完了三劍,餘滄海並不戀戰,向外一跳,撞破了窗戶就已經來到了院中。
餘滄海屈膝一跳,就要跳到屋脊上逃走。
剛跳到半空之中,卻又連續幾套暗器襲來。
餘滄海吃了一驚,不得不拔劍格擋。
身形在空中兩三個旋轉,連忙避開,只不過兩腿又落回了院中。
就聽見呼啦啦幾聲響,三個黑衣人佔據三個方位從天而降,將餘滄海攔在了中間。
而那剛才在佛堂中與餘滄海交手的黑衣人也不徐不緩走了出來。
四個人將餘滄海團團圍住。
場面中散發著肅殺的氣氛。
四個人身上的氣度都不弱於餘滄海。
尤其是剛才在佛堂中與餘滄海交手的一人身上的氣勢猶如高山,比餘滄海自以為的武學宗師的氣度高明瞭不知多少。
“這位朋友,不知在下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餘某人先在這裡賠個不是。”
既然打不過,餘滄海就想要息事寧人。
只希望他們不是衝著辟邪劍譜來的。
餘滄海揹著手,將袈裟往自己腰上塞了塞。
嘴上雖然在說著好話,但其實更警惕了。
“好一個餘滄海,把嵩山派的人耍的團團轉,弄了半天還是把辟邪劍譜弄到手裡了。”
領頭的黑衣人壓低著嗓音這樣說著。
餘滄海心裡一跳。
今天這件事兒恐怕無法善了了,他們居然知道辟邪劍譜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和嵩山派的事情。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幾位兄臺說笑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領頭的人輕輕笑了一聲。
“把劍譜交出來,我放你走。”
餘滄海沉默了兩秒。
眼見得四個人將他圍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破綻,只能尷尬笑一笑。
“好,就當我餘滄海交個朋友。”
一邊說著又只能無奈的將藏在腰上的袈裟扯出來。
左手攤開,捧著袈裟放在胸前。
“閣下,接好了。”
餘滄海說著接好,卻捏著袈裟的一角,一用力打著旋兒把袈裟給展開了。
寬大的袈裟好像一床棉被一般,照著眼前的黑衣人便籠罩了過去。
餘滄海緊隨其後。
手中的鐵劍閃爍著要人命的寒光。
只聽見呼的一聲風聲。
一股極強勁的內力外放。
雖然並無傷人之功效,卻把展開的袈裟吹出來了一些漣漪,好像是勁風之下的旗幟。
袈裟為之一動露出來點縫隙也露出來了,跟隨其後的餘滄海。
領頭的黑衣人兩側的弟兄拔著劍往中間一架,便將餘滄海的鐵劍架出。
順勢一送,兩個人左右快攻,便在餘滄海身上留下了一道劍痕,幸好餘滄海退的快,反手一擊又扯開了距離。
只能退回了原本的中間位置,仍然是被四個人包圍的局面。
趁機破局的辦法失敗。
那領頭的黑衣人將袈裟攥在了手中,卻似乎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一手背後側對著餘滄海。
“閣下,辟邪劍譜我已經教出來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那人卻呵呵一聲冷笑。
“交?這可不是你心甘情願交出來的,這是我從你手裡搶來的。”
“這麼說閣下是不想交餘滄海這個朋友了?”
餘滄海試圖強硬一些口氣。
這人卻哈哈笑了兩聲,聲音也不壓低了,沒了隱藏身份的意思。
餘滄海聽見這熟悉的笑聲,心已經沉浸了谷底。
“左盟主,這中間恐怕有些誤會。”
餘滄海認慫了,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領頭的黑衣人毫不顧忌的將罩在臉上的黑色面罩扯了下來。
正是嵩山派掌門人左冷禪左盟主。
餘滄海實在沒想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