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上他的胸口,只是掄臂砸拳,狠狠的一拳砸向了任我行的腦袋。
任我行卻只是手背輕輕向上一抬,砰的一下砸在了薛香主手臂內彎處。
他這一身銅皮鐵骨似乎沒有產生任何的作用,手臂感到一痛便已經沒了力氣。
還來不及感嘆一句,好高深的武功。
那隻手爪又再次伸直直接抓在了薛香主的胸口。
那是連刀劍都只能留下一道淡淡痕跡的銅皮鐵骨,在這一爪之下卻如同破紙一般輕而易舉的被抓爛了。
任我行一隻手全部泡在了血肉之中。
只輕輕一攥,一顆心變成了糜爛的一片肉。
一些鮮血從薛香主的口中湧了出來,薛香主這一身銅皮鐵骨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緩緩地倒地。
這樣的功夫看的場中所有人誰不是心驚肉跳。
在場的左道之士眾多,任我行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數十年,自然有許多人不認得他。
雖然不認識,但看著他展示的這些功夫,心裡就佩服。
那天王老子向問天認識的人倒是不少,都知道他的武功不低。可是情急之下出了幾件,卻只在這位薛香主身上留下了幾道淡淡的白痕。
而這樣堅實的筋骨卻又在這位任前輩的手下如同薄紙一般。
這一身深厚的內力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鮑大楚看著滴在眼前的鮮血,知道薛香主是沒救了。
只聽見任我行居高臨下的淡淡問道。
“鮑長老,我這裡還有吸星大法沒有施展,你想不想嚐嚐我吸星大法的滋味?”
聽到了吸星大法四個字,鮑大楚嚇了一個哆嗦。
他知道如果不趕快投降,自己一定會失了性命,絕不會有半點生存的希望。
除此之外絕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所以他的決斷也是非常的果決,當機立斷,立刻求饒。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屬下鮑大楚願意從今之後效忠教主,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任我行卻是冷冷的笑了一笑。
“鮑長老啊,鮑長老,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當年你可是已經向我效忠過一次了。”
“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能指望我相信你嗎?怕不是你又要等待時機反悔,背後給我一刀。”
鮑大廚繼續求饒。
“教主饒命,當年手下並沒有背叛教主,這是教主突然失蹤,無可奈何而已。”
“屬下自知身懷重罪,屬下願戴罪立功,懇請教主給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任我行直接大方的鬆開了鮑大楚,揹著時候笑了一笑。
“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說罷,便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瓷瓶。
“來,把這顆丸藥吃了,我就信你。”
鮑大楚看著任我行從瓷瓶之中倒出來一粒火紅色的丹丸。
任我行伸手一拋,鮑大楚兩手相接,捧在掌心之中。
鮑大楚連看都不看,便直接丟進嘴裡一口嚥下。
他是魔教長老,這麼多年的長老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如何才能讓人信任。
反正他身上本來就有三尸腦神丹的毒,只不過那是東方不敗下的需要解藥。
現在任我行又下了一粒,一粒和兩粒沒什麼區別。
“鮑大楚,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
鮑大楚連連點頭。
“這是三尸腦神丹,很多人都吃過。服了教主的腦神丹後,便當死心塌地,永遠聽從教主驅使,否則丹中所藏屍蟲就要從休眠狀態復活,從丹丸中破出來,鑽入人的腦子之中,咬齧腦髓,其中的痛苦就不用多說了,更加之中毒的人行事癲狂直接會變成瘋子,比瘋狗還要不如。”
在場的人認得那藥的人並不在少數,但總還是有人不認得,無論認得不認得,聽見鮑大楚這樣說,都還是冷汗直冒。
心裡又厭惡又害怕。
尤其是那些左道妖人,現在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似乎剛出了狼窩,又掉入了虎穴。
東方不敗給他們吃下去的三尸腦神丹還沒有解藥,現在任我行似乎也打算再給他們吃一份兒。
“你既然知道我這丹藥的厲害,為什麼還毫不猶豫的就吃了下去?”
鮑大楚不愧是當年向任我行效忠過的老元老。
當年在任我行手下做元老,如今日月神教東方不敗奪權之後他仍然能穩坐在釣魚臺,被東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