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的九名嵩山派弟子無法接受。
他們費出這樣大的代價練成了這辟邪劍譜,怎麼在這個老頭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辟邪劍法?不過如此。”
風清揚輕蔑一笑。
他當然有資格嘲笑。
這些嵩山派弟子使用的辟邪劍法光以劍招來論和林震南使用的並沒有什麼區別。
之所以真正的劍法有如此大的威力,靠了那獨特的練功方式,將速度提升上來。
講究的就是一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罷了。
但若有人能將速度跟上,那顯而易見,辟邪劍法不還是和林震南用的一樣了嗎?
這繁瑣的劍招其中的破綻是一直都存在的。
只不過速度提上來破綻便不成破綻了。
但這靠著速度掩蓋下來的破綻在練了都獨孤九劍的風清揚面前那簡直就像是故意為他留下來的後門兒。
風清揚欺身而進。
長劍揮舞只將華山劍法使了出來。
剩下來完好的九名嵩山派弟子,拼命的將辟邪劍法施展。
只聽見噹噹噹幾聲響。
風清揚一步一進,一進一劍,邁了九步,出了九劍。
九名嵩山派弟子都是眉心一點血痕。
九個完好的軀體轟然倒地。
左冷禪自信滿滿派過來拖住風清揚的12名高手頃刻間便已經煙消雲散。
任我行這個時候想要逃跑,哪裡還來得及。
轉身都來不及,就看見眼前一道絢麗的劍光。
隨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眾多做道妖人看在眼中。
任我行父女二人人頭已經落地。
如此情景已經驚呆了他們,讓他們腦子都不轉。
這邊局勢不停的發生著變化,資訊量實在太大,將他們的腦子撞的木木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些人如喪考妣,面帶恐懼,幾乎要哭了出來。
也不顧那戰場上風起雲湧,危險重重。
瘋了一樣往前衝。
衝到了任我行的屍體跟前,瘋狂的扒拉著任我行的衣服。
仔細一瞧這幾個人其實都是這左道妖人中位高權重的幾個。
也正是因為他們這些人有本事平時高高在上,自然也被任我行看中。認為是個人才,所以收入麾下,服用了三尸腦神丹。
然而平時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卻表現的如同瘋狗一樣,實在沒有了半分體面。
他們瘋狂的尋找卻只是徒勞,從任我行和任盈盈的屍體上沒有找到半點解藥。
任我行剛愎自用是誰也不信的。
他也根本沒有為腦神丹準備解藥。
他向來是這樣陰狠毒辣的人。
如果他能帶著這些手下反攻黑木崖,重新獲得勝利,榮登教主之位。
那自然有的是時間去製作解藥,幫助這些手下活命。
如果自己帶著他們,不能獲得勝利。
那自己為什麼還要準備解藥呢?
如果自己失敗了,那又怎麼可能還有命在,東方不敗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些首鼠兩端的小人,自然不能讓他們再獲得機會投靠東方不敗,糟踐自己。
如果自己死了,就讓他們陪著自己一起死。
所以任我行根本就沒有準備解決。
這些人終於接受了噩耗。
一個個愣在原地,哭喪著臉也不再尋找。
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被耳邊的刀劍之聲驚擾才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一些癲狂。
一個個南腔北調的嘴巴里不停唸叨著深藏在自己靈魂深處的家鄉的髒話。
瘋狂的唾罵著,痛恨著。
癲狂的趙來了掉落在一旁的刀劍。
一個個像瘋狗一樣衝著任我行的屍體撕咬。
刀劍不停的落在這父女二人的屍體上。
血肉橫飛,直接將這父女二人留下的屍體糟踐的不成樣子。
骨頭都被他們深厚的內力打碎。
兩具屍體直接打成了肉泥。
那些平時被他們呼來喝去的普通教眾以及完全不給他們瞧在眼裡,動輒打罵隨手殺害的天河幫幫眾,看著這如同瘋狗一樣的大人物,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他們就算是把任我行父女兩人挫骨揚灰又能如何呢?
解不開腦神丹的毒藥,等待他們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