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怕,既然那些老頑固連老丈人都贏不了。
這對他來說,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曹峰也不推辭,只是點點頭:
“有空的話,我會去的。”
“棋道一途,一山更有一山高,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開開眼界。”
見曹峰這麼幹脆,李匯聚拍了拍手,興奮道:“哈哈哈,曹老弟果然是個好說話的人,就這樣決定了。”
“飯還沒做好呢,來來,我們去書房下一盤。”
說罷,翁婿倆勾肩搭背,談笑風生地去了書房。
另一邊,陳淑媛正在吩咐劉媽去切菜,一回頭,就看到李若冰穿著一身怪異的衣服。
“大熱天的,你還穿高領衫?難道不熱?”
李若冰被母親這麼一問,頓時緊張地搖了搖頭:“沒關係,我不熱…”
她其實都要快熱死了。
可她卻不能換,因為她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那個親吻的印記。
這要是被父母看見,多尷尬啊。
陳淑媛翻了個白眼:
“還不熱,你看看你,額頭上都是汗。”
“你以前的衣服都在大衣櫃裡,趕緊去換。”
李若冰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母親的話給打斷了。
她不情不願地走回自己的臥室,拉開了更衣室的門。
一件件的衣服擺在她的面前,晃得她眼花繚亂。
李若冰二話不說,直接選了一套白色的襯衣換上。
沒有了高領衫的遮掩,她脖頸上的吻痕更加明顯。
她的面板本來就很薄,現在更是白皙得跟牛奶一樣,光滑細膩。
稍有不慎,就很容易就留下痕跡。
她脖頸上鮮紅的親吻印記,不再是紅色,而是帶著淡淡的紫色。
讓她頂著一脖子曖昧的痕跡出去,還不如讓她穿著高領熱死。
李若冰穿好衣服後,在鏡子前端詳了許久。
脖子上的吻痕還在,為了以防萬一,她用了遮瑕霜,又用了兩條創可貼遮掩,出了房間,去了廚房,李若冰默默地開始摘菜。
陳淑媛看到女兒脖頸上那詭異的印記,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她走上前,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才將創可貼撕開。
李若冰雪白的脖頸上,有一道深深的紫紅色痕跡,像被什麼東西給咬了。
陳淑媛有些擔心地問道:
“若冰,你勃頸上的紫紅色印記,是怎麼回事?”
“被蟲咬了嗎?用不用塗一下藥膏?”
李若冰被母親這麼一問,不由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把創可貼扯下來了,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又羞又窘,還帶著點社死的味道!
不是被一隻蟲子咬的,否則,這得是多大一隻蟲子啊!
那是一隻很大很大的蚊子,姓曹。
可是,她又怎麼好意思在自己的母親面前說出來?
李若冰想都沒想就否定了:
“我…我自己掐的。”
李若冰本來就不是個會說謊的人,這話一出口,臉蛋就紅得跟煮熟的蝦米。
她在心裡暗罵,這個該死的男人,就知道啃啃啃。
昨晚,非要在自己的脖子上,啃下自己的姓名。
就算一夜啃不出來,起碼也要啃她的姓氏。
她姓名三個字啊!
那麼多的筆畫,就是一週的時間,也未必能啃完啊!
李若冰都快哭了,暗暗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曹峰!
簡直就是居心叵測!
這讓她如何向母親交代?
“你掐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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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陳淑媛一聽,把手裡的東西都放下來,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女兒。
面色一沉,顯然是不相信女兒的話。
“怎麼可能?你這是在糊弄我嗎?”
陳淑媛還當是女兒過敏了,並沒有多想。
最重要的是,這些痕跡並不是一條一條的。
而且還是一塊塊的。
紫紅色印跡的邊沿是不規則的。
要真是那種兩口子親熱。
他的嘴巴到底有多大,才能吻出這麼大的面積?
“你確定你沒過敏?生病了,就應該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