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以抗議無效而告終,張子龍義憤填膺回到雄霸居。 熊二夜間學著龜九挖坑埋自己玩,見到蟲十一,憨聲道:“大侄子,你去哪兒?” “大你妹啊!” 熊二一頭霧水,撓了撓後腦:“俺沒妹啊!” 嘭的一聲,關上門,張子龍衝著枕頭一陣瘋狂輸出。 “唯有小女子難養也!” 頃刻! 神情穩定下來的張子龍,練了一遍十面功,嚼了幾口老參,躺床上睡了過去。 ……… 次日,夜,辰時。 張子龍變了一副臉面,準時赴約,到了地點,遠遠看到近兩丈的屋內坐著兩個人。 遊默斟茶,陪笑道:“白老,您放心,沒別的意思,就是我背後少主想請你當面打一套蠻力勁。” “哼,打一遍倒是無妨,但別耍什麼滑頭,老夫是過來掙錢的,倘若讓老夫做賠本的買賣,老子第一個斃了你。” 穿黑色勁裝的枯瘦老者色厲內荏道,此人正是白南,雙眼若有若無看著牆壁上那道人砸進去留下的痕跡,心底忌憚至極。 “哪能呢?白老您說笑了!喝茶,喝……”遊默話還未落,只見院子內走過來一個人。 方形臉,輪廓分明,看上去頗為英俊,只是他臉色有些過度蒼白,而且還有些像十面功內的第六張圖案上的那張臉…這誰啊! 遊默心底疑惑! 白南望向院子,只見那人年紀不大,但臉色病白,陰虛到骨子,難不成這是正主? 張子龍走進屋內,看了眼白南,笑道:“這位便是白南老先生吧,久仰大名。” “呵呵,客氣了,老夫能有什麼大名呢?倒是公子年紀輕輕,身…大有可為啊!”白南話音一轉,客套了起來。 想到牆壁上那道坑印痕跡,他覺得還是少管閒事為妙。 遊默愣住了,竟然是昨晚上那個張公子,他怎麼變了副面孔,難道他早就會十面功。 早年聽師傅提起過,自己還有一個大師兄深得師傅真傳,難不成便是他? 昨夜他讓我施展十面功……是為了看看我的根底! 張子龍快人快語道:“白老,在下觀武若渴,還請不惜賜教。” “好說,好說!”白南說著起身,將蠻力勁練了一遍。 張子龍看了一遍,已然瞭解,與大力鱷拳差不多,招式講究的是大開大合,不同之處,蠻力勁以腰、肘為源頭,透過招式將全身勁力凝成一股力量。 白南笑道:“公子,若是沒有看明白的話,老夫可以再施展一遍。” 張子龍揮了揮手道:“那倒不必了,白老,遊默付銀子。” 遊默回過神,連忙將剩餘銀子遞給白南,心砰砰跳,略微緊張看向座上疑似大師兄的張公子。 只見他與白南說話穩重妥當,卻不露絲毫根底,一副江湖老油條的模樣。 跟師傅竟有七八分相似之處,這絕對妥妥是大師兄啊! 兩人聊了半柱香後,白南起身告辭,遊默將白南送出家門,折返回屋後,神情激動道:“公子,您是大師兄對吧,詭盜大弟子對吧!” “要不然沒人能將師傅十面功練到這種境界!” 詭盜? 能在江湖上起這樣的名號的,若是沒死的話,不簡單啊! 張子龍心底感慨了一句,佯裝做大師兄,微微點頭道:“我剛來不久,這南陽城近幾天發生什麼事?你給我講講?” 遊默想了想,問道:“近幾天倒沒發生什麼大事,不過前些天大昭寺的事情,大師兄有沒有聽過?” 張子龍道:“自然聽過,後來那群和尚怎麼樣呢?我倒是沒聽過。” “還能怎麼樣?那群禿驢大鬧一通,結果卻連個屁都沒查出來,聽說還去華府自取其辱了一番。”遊默幸災樂禍道。 張子龍心底一鬆,陸續問道:“南陽城來了一個道人你可曾聽過?” 遊默一拍腦殼道:“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大師兄,兩天前南陽城內確實來了一個道人,叫做李河,有沒有本事不知道,不過名氣頗大,傳聞昨天晚上華府大小姐請他出面,那道人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五萬兩白銀,結果自然不歡而散。” “大師兄,你說華府是不是鬧鬼了呢?” 張子龍道:“嗯,雄霸十夫中的虎三親眼見到的。” 遊默茫然問道:“大師兄,虎三爺不是瞎子嗎?” 張子龍輕吐一口濁氣道:“你懂什麼?他已經練成了心武眼,實力更是暴漲了數倍。” 遊默又問道:“大師兄,您怎麼知道得呢?” 張子龍語氣淡然道:“前兩天親眼所見,你廢話太多了,下次再答非所問的話,我便拔掉你的舌頭餵狗,明天這個時間段,再給我約個武夫,錢財不夠的話你給我講。” 起身,離開。 ......... 第三天,夜晚,遊默請來了的武夫打一遍通背功。 第四天,夜晚,遊默請來的武夫演練了一遍催心掌。 第五天,晚上,他又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女武夫,當著張子龍的面,施展了一套抓蛇手,當場拿走了五十兩銀子。 第六天……守夜,缺席未去。 第七天,晚上,遊默帶著張子龍拜訪了千機武館館主上官策的三弟子衛重,花了十兩銀子,看了一場雁行功。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