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張子龍目送著鐵娧兩人離開,轉身朝武館內走去。 一路上,碰到幾個見過面但不認識的弟子,竟也跟著杜勝一樣,莫名其妙稱呼他“腎虛師弟。” 稍微一打聽,竟然是從金鐘口中傳出來的。 腎虛? 腎虛? 腎虛? 一個綽號而已,他又不是真的腎虛。 張子龍走回房間,睏意湧了上來,躺在床上沒過幾息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猶如狂風暴雨般。 張子龍鯉魚打挺似的跳了起來,繃緊身子問道:“誰?” 難道打死大昭寺武僧事情暴露了? 應該不可能吧! “是老夫。”門外傳來韓彪的聲音。 張子龍身體一鬆,看來自己多想了,就算是大昭寺手再長,也伸不到振玄武館內。 “師傅,您稍等下,我穿下衣服。”說著,他為了保險起見,將身上這件衣服換過之後,才開啟了屋門。 只見身著練功服的韓彪,揹著雙手,走進屋內,一臉嫌棄道:“你上午為什麼不去練武場練大力鱷拳?” 張子龍撓了撓後腦勺,道:“師傅,早上出去跑了會步,覺得有些累,回來躺床上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韓彪看向他,眼裡透露著失望透頂的表情,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就差著明說:“你就是個廢物…” “怎麼?跑了一小會步就腎虛了啊,還是你練會了大力鱷拳?” 啊,師父,這你都猜出了來啊! 張子龍心底直呼六六六,但不敢明講,只得低著頭,態度誠懇道:“師傅,弟子知道錯了。” “武山有路勤為徑,你沒有萬中無一的悟性,或者百裡挑一的體質,只能笨鳥先飛,勤快是你唯一……算了,你也不是練武那塊料,唉!” 韓彪唉聲嘆氣了一聲:“昨天晚上,娧兒讓老夫多關照你一下,但是武館有武館的規矩,依你的腎虛程度,恐怕兩個月後難以達到武者的練力層次。” 張子龍:……… 此時突然有種刀了金鐘的感覺湧上心頭! “說來也奇怪,老夫摸你的根骨,根骨雖說一般,但也不至於腎虛到這種程度,莫不是被女鬼採空了身體,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老夫呢?”韓彪低聲自言自語幾句。 張子龍表情呆滯,黑色陰影線籠罩著額頭。 “咳咳,所以呢,昨天晚上老夫想了半宿,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件事如果辦成了,到時候即便沒有達到練力層次,留在武館內,也不會有人反駁的。”韓彪道。 張子龍問道:“什麼事情?” 韓彪問道:“你有沒有聽過華府?” 張子龍心底一驚,頓時想起來華府那位風韻猶存二夫人。 韓彪見他發愣,似乎沒有聽過,下意識講解道:“華府在城內威望極高,官府都比不上,南陽城知府洪濤更是為馬是瞻,只因為華府主人華嵩德高望重,曾是明光、天啟兩任皇帝的尚書。” 臥槽,這麼牛逼的人物也會被戴綠帽子,果然現實比影視劇內的劇情更離譜。 張子龍心底吐槽了一句,隨即問道:“師傅,莫非您要我辦的事情跟華府有關。” 韓彪微微頷首,道:“不錯,華府內有一本武學秘籍,叫做象甲魔筋經,你不管用什麼方法,哪怕是偷、搶、騙等偏門法子弄到我們武館都行。” 啊!這? 我這剛剛入館兩天就被安排任務了。 張子龍翻了翻白眼:“師傅,我能拒絕嗎?”他實在不想去那華府,要是被二夫人滅口了怎麼辦? 韓彪板著臉道:“不行,這是考驗你的任務,再者說這本秘籍是極為罕見的練皮與練筋合一的武學秘籍,就算你以後達到練力層次也是可以學的。”實際上卻是強行塞給他的任務,畢竟聽娧兒提了幾嘴覺得有些不合常理。 韓彪懷疑他可能是荊河會那邊派來的奸細? 張子龍臉色陰晴不定,考慮了起來,如今他已經有了五牛之力,自保無礙,而且若是按照韓彪講的,那本象甲魔筋經倘若真是罕見的武學秘籍,倒是說什麼也要拿到。 過了片刻,問道:“師傅,我聽杜師兄講過華尚書似乎去了徽京?那象甲魔筋經現在在誰手裡?府內有什麼高手?” 韓彪琢磨道:“不錯,他是去了徽京,具體在誰手裡老夫不清楚,只能等你去華府暗中調查了,府內那位霸爺當場隨華嵩去了徽京,現在按理來說沒什麼高手。” 張子龍又問道:“那師傅,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韓彪道:“你注意避開些府內的雄霸十夫中那幾個人即可!” 張子龍又問:“我該如何混進去呢?” “明天,華府招家丁,你趁機混進去就行了,至於華府其他事情,回頭問娧兒就行了,她與華府大小姐華雲晶認識。” 說完,韓彪已經離開了! ……… 次日清晨,張子龍穿著低調,剛踏出武館。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