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腎虛師弟。” “腎虛師弟,這段時間沒看到你,聽五師兄說你去養生去了。” 守在武館門口的兩名弟子跟著剛剛回來的張子龍打招呼道。 張子龍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絲笑容:“對,多謝兩位師兄關心。” “師弟,養的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一條鞭給你補補?”一位同門弟子笑道。 這…… 張子龍嚇住了,連忙搖頭道:“不用啦,不用啦!” “想啥呢?是我從牛伏山深處獵來的一隻蒼虎身上的。”同門弟子道。 “還是師兄留著自己用吧!”張子龍趕緊進去了,進去沒多久,便看到一個穿青衣男子從練武場走了出來。 雖然以前從未見過,但看這男子面無表情,容貌有些相似穆聰,但下巴處留著濃密短鬍鬚,再加上身上一股酒糟味,他瞬間猜出了身份。 韓彪的三弟子穆雷,穆面癱。 穆雷瞳孔微微一眯,這個少年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張子龍上前問道:“早,三師兄,你知道師傅在哪嗎?” 穆雷瞬間想起來了,這個少年正是與自己侄兒一塊混進華府的那位走後門的腎虛師弟,張子龍。 曾在華府外遠遠見過他與大昭寺弟子比試過,只不過那時距離遠,沒看清楚他長什麼樣。 “腎虛師弟啊,你不是呆在華府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對了,我那不成器的侄兒在華府怎麼樣呢?”穆雷疑惑問道。 張子龍笑道:“穆兄挺好的…”心底補了一句,就是說不準啥時候可能要去宮裡混。 “那就好,那就好。”穆雷鬆了一大口氣,再次開口道:“師弟,師傅在武閣,我帶你過去吧!” 張子龍道:“謝三師兄了。” 穆雷邊走邊問:“師弟,你不是華府家丁嗎?怎麼能隨意出府呢?” 張子龍道:“已經升為護院了,能隨意出府,師傅交代的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先回來一下,且有一件要事要跟師傅稟告一下。” 穆雷面無表情表情在此刻驟然一驚,道:“象甲魔筋經搞到手了?” 張子龍點點頭! “厲害啊,英雄出少年,要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兒能有你一半強……” 武閣,廳堂。 兩男一女! 韓彪與金榮兩人對坐著低聲交談,而鐵娧在一旁沏茶不語。 “師傅,我今天白日去查了一下,那院子的主人叫做遊默,表面上是個無業遊民,實際上是是個盜賊,而且還會詭盜的十面功。”金榮聲音微緊道。 韓彪微微一愣:“詭盜?那老梆子的弟子,不可能啊!老夫當年親眼目睹那小子被濁河棺鬼吞噬。” 金榮道:“師傅,或許是詭盜另收的弟子。” 韓彪思量片刻,道:“看來打死明竹的人與詭盜脫不了關係?老梆子,又讓老夫欠了他一個人情。” 金榮道:“師傅不算欠,弟子已經將童子功傳給了他。” “哦,那樣極好,老夫不喜歡欠人情,當年你大師孃過世,那老梆子從皇宮將香妃從皇宮盜走,想要塞給老夫…”韓彪說到這兒,忽然收聲,耳朵微動了動,開口道:“有人來了!” 三人同時看向門外,只見穆雷領著多日未見的張子龍走了進來。 張子龍進來後,拱手道:“見過師傅、師孃,見過大師兄。” 鐵娧詫異道:“小龍,你怎麼回來了呢?” “這還沒兩個月呢?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呢?莫不是因為上次那事你被關了二十多天被華府趕了出來,唉,都怪為兄…”金榮一臉愧疚道。 韓彪略微失望,道:“唉,說說吧,怎麼回事呢?” 穆雷突然插嘴道:“師傅,師孃,腎虛師弟把象甲魔筋經帶回來了。” 張子龍沒有說話,從懷裡掏出象甲魔筋經半部遞了過去。 三人震驚異常! “腎虛師弟果然人中龍鳳,足智多謀啊,竟然能當著雄霸十夫的面將那本武經帶出來。” 金榮由衷讚歎道,換成是他,武館內任何一個弟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此刻竟被這位小師弟帶了出來。 韓彪翻開看了看,忍不住拍桌,大笑道:“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雖說只有上半部,但也足夠了。” “聽說這段時間華府風雨飄搖,大昭寺那群和尚剛走,府內又鬧鬼,屋漏偏逢連夜雨,小龍,你是怎麼將象甲魔筋經帶出來的。”鐵娧心思細膩,柔聲問道。 張子龍開口道:“師傅,師孃,這是大小姐主動讓我帶過來的。” 韓彪眼睛一眯,問道:“你暴露了身份?” 張子龍搖了搖頭道:“沒有,大小姐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讓我帶過來是有原因的。” 韓彪眉頭一皺,再次問道:“什麼原因?” 張子龍早已經醞釀好說詞,徐徐開口道:“她想讓我們振玄武館派人堵住前往安波山的路,讓南陽城內的人無法去安波山。” 什麼意思? 不讓人去安波山? 安波山上有個大昭寺,這是不讓人上寺燒香了? 穆雷與金榮兩人一頭霧水,搞不懂怎麼回事? 鐵娧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不由杏目圓瞪,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這是想滅大昭寺啊!”韓彪臉色凝重沉聲道完,又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