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 還以為借出恭臨陣脫逃了,沒想到一轉身竟然膽大包天潛入大昭寺老巢,直接放火燒了。 果然是不能以貌取人。 上官林心底感慨! 一旁的紅月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輕笑道:“張公子?原來華府說的山上有內應竟然是你自己啊!你怎麼做到的。” “很難嗎?我就從後山崖爬上來的, 然後縱火燒了藏經閣,對了,紅月,你可看到那個素解沒?”張子龍連忙轉移話題道。 “喏,在這兒呢!”紅月轉身指了指後面地上一具死屍道。 張子龍目光投向她指的地上,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穿黃色僧袍,面孔有些熟悉。隨即,便認出來了此人正是上次去華府湊在慧威耳邊指認他的那個僧人,原來他便是素解。 張子龍拱了拱手,誠懇道:“上官兄,人頭能不能讓我?” 上官林淡笑道:“許些小事,拿去便是了!” “謝了!” …… “諸位一言不合打上大昭寺,毀掉山門,一把火將整個寺廟燒於灰燼,此賬該如何清算呢?”聲音如雷貫耳,又有種威嚴棒喝般錯覺傳入眾人耳中。 只見火焰肆虐的藥王閣,一道人影一瘸一拐從裡面走了出來,步伐不急不緩。 火焰觸碰他的軀體,迅速熄滅了下來。 烈焰不侵。 他走出藥王閣,眾人甚至都覺得天色都變暗了下來。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宗師境界武夫! 沒想到大昭寺內竟然還隱藏著一個大高手。 “玄苦…宗師?”慧威神色錯愕,緊著面色大喜,焦急喊道:“前輩,大昭寺被這群人屠殺的已經滅寺了,不能放過他們啊!” 玄苦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慧威立即跪了下來,連連叩首,聲音悲慼道:“前輩,您忍心看著大昭寺毀於一旦,卻任由這些人逍遙法外嗎?” 他大哭了起來! 雄基霸臉色一沉。 韓彪臉色變了。 邵武神色陰沉,極為忌憚看著玄苦。 一眾勢力全都安靜了下來。 “恬噪,再哭的心煩,老衲一掌斃了你,多大個人,哭哭悽悽,大昭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玄苦冷聲道。 慧威立即止住了哭聲。 “大昭寺建寺至今,都從未出現過宗師境武夫,不知道你是哪一位?”雄基霸皺眉沉聲道。 “呵…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廢物,憑你們也配知道貧僧的名號,老衲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全都給我出家剃度,皈依佛門。” 玄苦聲音冰冷,目光如刀,掃向攻打眾人,當看到還有一些英姿颯爽的女衛時,手指點了點道:“你們這些女的,留下來在大昭寺旁邊建一座尼姑庵,終生不得下安波山。” “還有剛剛縱火的那個小賊是哪個?不是喜歡玩火嗎?一會兒老衲把你揪出來綁在石佛柱上燒個三天三夜看看。” 眾人臉色難堪! 風聲呼嘯,吹過山崗,吹過廟宇。 沉寂了片刻氣氛,終於爆發了出來。 “你一個瘸子好大的口氣,邵某且試試你的本事。”邵武縱身一躍,拔出第三把刀。 揮刀一劃,一道氣血猶如長虹灌日,襲向玄苦。 玄苦眉心處一道紅色漩渦若隱若現,張嘴一吸,氣血直接吸進體內。而後拂袖一甩,邵武只覺得被巨錘砸中般。 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 “邵兄!”韓彪急呼,身影一縱,掠過去檢視他的傷勢。 “眉心氣竅,當年屠一城聚血氣,雄某知道你是誰了?”雄基霸一字一頓道。 “朝廷通緝十大甲級逃犯之一---楚明山。”牛波沉聲道。 “既然被你們知道了身份,那就更不能放你們下山了。”玄苦厲聲長嘯,眉心血色漩渦一吸,天地玄氣吸進體內,玄元化腿。 手心處緩緩生出了一柄玄氣劍。 縱身一起,身影飄至半空,正要先斬那個華府雄霸夫,忽然眼角一縮,看到遠處一道熟悉的人影。 似乎,正是之前鬼鬼祟祟在寺廟內放火的小賊。 ……… 線上等! 挺急的! 就是問問被宗師盯上怎麼辦? 張子龍嘴角抽搐,心底表示很慌,不過表面上裝作很鎮定,問道:“上官兄,這個楚明山是什麼人?” 上官林臉色難堪,沉聲道:“是個狠人,當年為了讓自身凝聚更多血氣突破大成境界,把他從小長大的鎮元城屠的一乾二淨,血流成河,連條狗連只雞都沒放過,到現在為止那裡仍然是一座空城,沒人敢踏入。” 聞言他那慘白的臉色一沉,眉頭緊皺。 紅月補充道:“那可是整整一萬兩千五百二十三人命啊!對了,張公子,你背後哪位爺呢?” “怎麼沒看到呢?” “讓他現身吧,要不然這次我們這群人真的在劫難逃了。”紅月嘆了口氣道。 張子龍張了張嘴,過了片刻道:“趙爺在山頂,我這就去請…” 去哪變出來一個武道宗師啊? 就在此時,忽然感覺後背脊椎骨涼意刺骨,全身面板甚至滲出細細密汗,這是練皮層次練到很高深境界出現的一種身體預警。 瞬間,頭髮發麻。 被盯上了。 張子龍驟然踢牆縱一躍,上了廟牆,逃向山間密林。 上官林與紅月等人皆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