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沒事嘛。好了,我們緊著回家吧。小天相,我們有緣再見。”蘇狐先是回答了自己孃親的問題,繼而跟臉上紅暈依舊沒有消下去的天相打了聲招呼,拉著葉倩,離開了。
“狐兒,天相師傅的臉,怎的如此……”走遠的葉倩,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不解的疑問。
“啊?你說他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恰好,這個問題,剛才我也問了他,他說他最近修習的是佛法中的怒焰金剛的法門,還沒有修習到大乘,所以才會如害羞一般的粉面桃花。”蘇狐帶著笑意的嗓音解釋著,而這解釋卻是飄進了那個之前因為葉倩出現,而差點鑽進地縫裡去的天相的耳朵裡,又讓他的臉面一陣火燒火燎。
“你真修習怒焰金剛法門了?”就在天相臉上火燒火燎的時候,一個慈和的嗓音從他身側傳來。
“啊?師……師傅……”天相聽到這聲音,先是一緊張,然後趕忙跳起來,匆匆忙忙回過身去,看著法門,回答。
“你真的修習怒焰金剛了?”法門再次問道。
“嗯,嗯,是的。”天相心虛的忙點點頭,回答。
法門眉頭微微一蹙,狐疑的看了眼天相那依舊紅著的臉,低聲嘀咕:“這怒焰金剛法門貌似修習的時候不過是身子發紅,可沒聽過臉上也如此啊。怪事了。”
聽到自己師傅這樣腹議,天相不免更加心虛,臉上紅得更加的徹底了。
“師傅,沒別的事的話,徒兒就想回禪房了。”天相覺得再在這裡待下去的話,自己簡直就要被煮熟了。
沒錯,修習怒焰金剛法門的時候,確實不會修習到臉上,可就在那緊要關頭,你家徒兒被那少年給逼得氣血上湧,自然就成了現在這番模樣了,但是這個原因,他怎麼好意思開口。
不然難道要他老實巴交的回答,師傅,是因為你徒弟修習到怒焰金剛的緊要關頭,因為差點被那少年給吻到,一個不小心,氣息走漏到臉上,才讓自己的臉紅了?
這話他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簡直太丟人了。
不過讓他感到好奇的是,那少年怎麼知道佛家修習的怒焰金剛法門的時候,會讓全身發紅。
按道理一個少年是不可能知曉佛家重要秘法,但是顯然這少年卻是知曉的。
“在想什麼呢?”本想揮手叫天相離開,但是看著他那若有所思的模樣,問出了聲。
“沒,師傅,我回房了。”天相咳嗽了聲後,轉身,急匆匆的離去。
看得法門方丈一頭霧水,無奈搖頭嘆息:“年輕人的世界真難懂。”
說完,一搖三晃的離開了。
宰相府門前。
下了轎的蘇狐去到葉倩的轎前,把她扶下:“娘,法門老和尚什麼時候叫人來家裡做法事?”
“不得無禮,以後要叫法門方丈。他說過幾日,他會叫他的得意徒兒天相,也就是剛才與你碰面的那個少年和尚來我們家做場法事,驅除了那不淨之物。”葉倩嗔怒的瞪了蘇狐一眼後,出了轎。
聽到這話,蘇狐嘴角抽搐了,還真是陰魂不散,本來還想著捉弄一下那請來的護國寺僧人,但請來這麼一個恐怖的佛子,自己整人計劃算是泡湯了。
☆、慶功宴前夕
“怎麼,有問題?”見到自家兒子那一臉鬱悴的表情,葉倩好奇問道。
“我……”
“夫人、狐兒,怎的站在家門口?”正當蘇狐想解釋的時候,蘇翰墨恰巧騎馬而來,笑著問兩人。
“夫君。”
“爹。”
“我們今兒個去了護國寺上香,並叫護國寺給咱們府裡做場平安法事。”葉倩淡淡一笑。
聽到葉倩的話,蘇翰墨的臉色稍微的變了變,而後嘆了口氣:“嗯。也好。”
“這……不會讓老爺在群臣面前失了面子吧?”見到蘇翰墨的臉色,葉倩才有些後知後覺的想到她的這個動作會讓老爺被朝臣笑話。
見到自己心愛的嬌妻為難的表情,蘇翰墨連忙搖頭:“哪兒的話,走,我們被處在這裡,這日光烈著,曬傷你可就不好了。狐兒……咦,人哪裡去了?”
蘇翰墨正要訓斥因讓自己的嬌妻站在門口曬太陽的蘇狐一番時,發覺蘇狐早已不見了蹤影。
“老爺,少爺剛進了府,說是夫人跟他逛了一整天的寺廟,肚子餓了,吩咐人去廚房弄些吃食端到飯廳。”站在一旁的管家,連忙走上前來,對蘇翰墨解釋了蘇狐的去向。
原來是蘇狐瞅見蘇翰墨跟葉倩在那邊親親我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