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壽命。
“知道,總比矇在鼓裡好。”蘇狐淡淡笑道。
“您也似乎知道不少。”祭師笑著對蘇狐說道。
“我知道的自然沒有祭師多!”蘇狐淡笑著把皮球給踢了回去。
祭師聽到這,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該說的說一些無所謂,但是,有些事不該說,說了,卻極有可能沒命,當然,眼前的男子身後有大背景,自然不懼,可是自己身後,可是毛線都沒有,自然慎言了。
“看來馬颶達又有威脅了,族長就不去幫幫忙?”蘇狐眼角餘光瞥到,圍困住馬颶達的幾個道士時,淡笑的看向馬王。
“看來,他們似乎還是舊識!”天相看得可比蘇狐仔細得多。
“舊識不舊識我可不知道,但是如果再這樣下去,馬颶達的命可能就丟在那裡了。”蘇狐撫了撫手掌,輕聲笑道。
聽到蘇狐的話,馬王沉吟了下,看了眼同樣看過來的祭師,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祭師,我先把颶達這孩子帶回來,你在這等上片刻。”
“嗯,好,快去快回。”祭師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馬王點了點頭後,化為一道藍芒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蘇狐看了眼祭師,淡淡一笑:“祭師,麻煩你在這裡稍等片刻。”
“嗯。請便。”
蘇狐笑看了天相一眼:“和尚,跟我去見見爹孃吧。”
“嗯。”天相看了眼蘇狐點頭,答道。
祭師眯眼看著蘇狐跟天相兩人離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手中的權杖,微微嘆息一聲:“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算計,唉,天將不寧,天將不寧啊!”
“天將不寧?”蘇狐眼一眯,低聲呢喃一聲。
“嗯?你說什麼天將不寧?”天相不解的看向身側的蘇狐,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兀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祭師老頭說的。似乎這一場戰役是某人的算計。”蘇狐眯眼說道。
“算計,誰又那麼強大的實力,誰有那麼恐怖的算計,竟然能把天都給算計進去?”天相不解的看向蘇狐。
“人心不足蛇吞象,除了那些聖人之外,還有誰有那實力和那謀劃。”蘇狐搖頭嘆道:“不過,還有一句你應該也聽說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若不是天本身就有這種意志,估計這場謀劃,呵呵……”
聽到身側蘇狐那帶有陰冷意味的笑聲,天相打了個冷顫:“你這笑容也太過陰險了些吧。”
“如果你覺得陰險的話,你完全的可以塞住你自己的耳朵,我又沒有強迫你聽。”蘇狐聳肩笑道。
“似乎你知道一些j□j。”天相星眸微微一蹙,看向蘇狐。
“就算是知道又能怎麼樣,這種程度的碰撞,完全不是我們這個實力能夠去接觸的,知道了,可真有可能粉身碎骨。”蘇狐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只是透過我自己的猜測罷了,算不得數,等著看吧!”
“等著看?”天相不解的問道。
“嗯,等著看,等到那時候,自然就知道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了,如果真的如我所想的話,那這可就好看了。”蘇狐說著,他的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想起了以前爺爺說過的一句話,女媧,所謀甚大啊!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她的傑作的話,真的很有看頭,到那時候,這一切還能那麼平靜麼,或者說,這一切還能讓人淡定麼?
答案,自然是不能。
蘇狐跟天相相視一眼。
天相心中微微嘆息一聲,既然他不肯說,自己又何必去逼迫,搖搖頭,甩去心中的能幾分煩悶:“走吧。”
“不好奇?”
雖然蘇狐問的沒有絲毫的頭緒,但是天相自然知曉蘇狐說的是,他不好奇之後會發生的那場戰役一般:“若是你想告訴,自然會告訴我,若是你不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是為了我好。”
“我倒是沒想到你這個和尚想得那麼透徹。”蘇狐似笑非笑的看著身側一副全然信任他的樣子,心裡有一絲觸動,只不過也正如天相所說的,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們這一個等級能夠接觸的,那些人,抬抬手指就能把他們給滅了。
上次他們遭遇準提的時候,那時候準提要不是被女媧砸得重傷,全身修為已經耗損極致的嚴重,他的那一尾也不可能挑中他,甚至有可能在他的揮手間給折斷。
“在想什麼?”看著突然間失聲的蘇狐,天相好奇的看向他。
“只是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