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枕邊人,該不該原諒,是不是和好,還是他們自己拿主意。
我隔三差五的就和歐陽雪鶴見面,不過也就喝喝茶聊聊天,其他的想都沒得想。
生活冷靜下來了,也開始冷清了
七夕晚上,我一個人在酒吧裡過,本想叫上歐陽雪鶴,但後來又忍住了。看著酒吧裡卿卿我我的一對對情侶,再看看眼前的一排酒瓶,我惟有苦笑。古人還可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而我連明月都邀不到,只能獨飲酒吧中,醉也無人管。
後來我又一個人坐在街沿上仰望天空,想看看牛郎和織女是否相會於鵲橋之上,很可惜,天空中除了寥落的幾顆星星,什麼也沒有。反而是大街上很多狗男女摟摟抱抱,一臉淫蕩的笑容。
直到很晚了,我才接到歐陽雪鶴的電話。她問我今晚上怎麼過?有沒有出去找情人?我說情人沒找到,悶酒倒喝了不少。我又問她怎麼過?她吃吃地笑了,說,當然是和老情人在一起了。這種日子就得和老情人一起過,要不然怎麼對得起王母的一番好意?
我知道她在說笑,她肯定喝多了,說話都在打滑。
我說,那你打不打算過來陪我這個老情人呢?
歐陽雪鶴說,去,你算哪門子老情人?
我說,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關係夠老了吧?你我都是有情之人,對不對?所以呀,就是老情人!
歐陽雪鶴咯咯地笑了,說,就你會說,好啦,睡覺去咯,到夢裡和老情人幽會去咯!
我開始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我們在報紙上打了兩次半版廣告,又贊助電視臺搞了一檔節目,費用不是很多,但是效果卻相當好。各地定單開始紛至沓來。牛大牛嚐到了一點甜頭,非常高興,在會上特別表揚了廣告部,並給予一定的獎勵。同時,他還叫我再安排一些廣告計劃,爭取趁熱打鐵,提高知名度,進一步開啟西部市場。
雖然形勢一片大好,可廣告不是蕭洋她們做的,我總覺得有一些遺憾。我想,如果是和蕭洋合作,那就更完美了。
其實,我曾有幾次按口臭仔留下的資料地址去過他們公司,不過沒好意思上去,只在他們樓下徘徊了一會就走了。
立秋一過,下了幾場雨,天氣便漸漸涼了起來。回想起這個夏天發生的很多事,我有些感觸,也有些慨嘆。生活總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給你一些驚異,但是,很快又什麼都消失了。像是一抹青煙,飄過的時候,你能看得到它,聞得到它,可是一旦被風吹散吹遠,又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揚州十年如一夢,夢裡不知身何在。
NND,是不是酸了點?我幾時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莫非沒了女人騷擾,日子就不會過了嗎?
有道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更何況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裡,難免還是要碰到的。只是我沒想到,再次見到蕭洋的時候竟會如此尷尬。
那天,我閒著沒事,便一個人跑到書城去看書。我才走進書城,就看到蕭洋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過來。雖然他們沒有手牽手,也沒有相互依偎,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們的關係一定非同尋常!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受嗎?TM比不小心撞見上司偷情還難堪。我躲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結果我比木頭還木地瓜站在那裡,嘴巴還TM咧著直冒傻氣。
蕭洋顯然也震住了,盯著我半天沒動,也沒說一句話。
我的心一下子就跌至谷底,然後我強裝笑臉,“灑脫”地打了個招呼:“嗨,好久不見!”
真TM夠“灑脫”的!“灑脫”得我的心一直在滴血。
然後,我快速地朝前走。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我沿著書架的邊緣慢慢地向下癱,直坐到了地上。我拼命地眨著眼睛,總算沒讓眼淚滑落下來。哼哼,男人的眼淚比金子還貴,TM豈能說彈就彈?
我隨便抽出了一本書,胡亂地翻著,十分鐘後我才發現自己翻的這本書書名為《坐月子期間百問百答》!
曾經,我以為自己對蕭洋只有淡淡的喜歡,雖然後來心存幻想,但好像也是無所謂的態度。直至上次看到口臭仔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再經歐陽雪鶴“點撥”,我才自己對蕭洋的愛意早就暗地裡滋生並蔓延了。而今,我更深切地感受到那股洶湧的愛,也更真切地體驗了那種失去之後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終於明白了蕭洋為什麼一直不接我的電話,也明白了原來錯過一個人真就這麼容易。在你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的時候,原來一切早已發生了變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