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和陷阱,還是怪我們定力不夠,意志不堅?
茶冷了。冷茶入口,微帶苦味。我說,兄弟,那,你和那女人的糾葛是不是就此為止?
曹彪苦笑著搖頭,嘆息道:唉,我也不知道。
我說,倘若她一直這麼糾纏,豈不是很惱火?
曹彪說,是很惱火,可是……唉,我又能怎樣?總不可能也找人來把她打一頓吧?
我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報警?怎麼說她這都是敲詐呀!
曹彪苦笑著說,報警?你以為她偷我搶我呀?這種事,我哪好意思報警?本來一夜情就為道德所不容,唉,我只能啞巴吃黃連,自認倒黴了。
我想了想,說,兄弟,實在不行,你還是找她好好談吧,多說幾句好話,再裝點可憐相,說不定她就放過你了。
曹彪慘淡一笑,說,哪有那麼簡單?
我說,那你女朋友知不知道這事?
曹彪嘆息,道,分了。要不是因為分了,我也不會一個人跑到慢搖吧的,更不會發生這檔子事了。
我很吃驚:你們不是在一起六年了嗎?怎麼說分就分呢?
曹彪說,就是因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才會分手。
我說,不明白。
曹彪說,這叫審美疲勞,明白嗎?當兩個人在一起膩得連KISS都不想打,連ML也沒有感覺的時候,也就差不多了。其實我們一年多以前就出現這種情況了。
可我還是覺得很惋惜。六年呀!六年的感情,怎麼會如此輕易付之東流呢?難道就僅僅因為所謂的“審美疲勞”?
我說,那你有什麼打算?
曹彪說,沒打算。現在為那事還頭疼著呢,哪有心思想這些不搭邊的事?
我無言以對。
曹彪問道,那你呢?天天在溫柔鄉里風流?
我按住曹彪的肩膀,苦笑,說,兄弟,其實我比你好不到哪去。
曹彪說,哦,說說看?
我感到心情很沉重,說,這個城市裡每天總會發生一些不如意不愉快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事,而不幸的是,主角又常常是我們。
曹彪想笑,卻沒笑出來,他點點頭,向我豎起大拇指:說得賊JB有道理,但我怎麼覺得聽起來心裡酸酸的呢!
我說,心酸就對了,就說明有了共鳴。
曹彪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地說,王淡,你說這個世界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