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但是有一點,林遙非常清楚,鄭囡囡一定是案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
走出了審訊室,關照同事好好照顧鄭囡囡,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忘著自己,心裡不免有些沉重感。
這時,劉老師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抓住林遙的手腕就問:“你們談了什麼?”
一旁看似悠哉到家的葛東明,懶散的走到他們身邊,靠在桌子邊上,貌似自己是局外人一樣。
“沒什麼,只是問了些她和關家人的關係而已。至於那個什麼收據的事,你們去查吧。我要出去了。”
劉老師怎麼會讓他走,死死的抓住林遙不放!非要他說出剛才和鄭囡囡所有的對話不可。
林遙本來就非常反感別人和自己過於接近,對於劉老師抓住手不肯放開的樣子,在葛東明眼裡看來,馬上就要爆發嘍。
本想著給劉老師留點顏面,正打算開口勸勸林遙的葛東明,這朝著門口一搭眼,就詭異的笑了出來,後退了好幾步,好整以暇的等著看戲!虧他還是組長呢,真是沒個正經的。
林遙那眼神裡早就不對勁了,劉老師把他的手捏的生疼,說話的時候,由於過於激動,口水都噴到了林遙的衣服上。
“不可能只說這些,你快告訴我們,你們到底說了什麼,要不然……”
“哎呀,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怎麼來拉上小手了?呦,還挺緊的,那個誰啊,你能不能先把手放開,這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你那麼使勁的抓啊。”
這種散漫又帶點無賴的語調,只有司徒才會這樣啦。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林遙也不知道哪來的勁,一把就推開了劉老師!對方差點以為自己要吐血了。
司徒笑咪咪的看著林遙。
林遙火氣旺盛的盯著司徒。新帳舊賬這會都想起來了!
“你他媽的還敢來見我,我的車……”
不等林遙把話罵完,司徒抓住他的雙肩,就非常誠懇的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你要打要罵都行,就是別不見我,我寧願被你分屍了,也不要看不見你,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你原諒我吧,小遙。”
這個挨千刀都死不了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殺了他?
司徒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裡詭異的安靜……須臾,眾人中真有奮不顧身的就抓住了林遙,大聲的朝同伴們求救。
“傻看什麼呢?過來幫忙啊,這要是開槍了,還得了!那個什麼司徒,你們倆的家事就不能回去再說,小林,哇——!”
眾人同情的看著蹲在地上的人捂著被打穿的胃。
“司徒,你到底來幹什麼?”不管地面上的兄弟,林遙壓制著怒火。
“給你送車來了,你的車不能用了,先用我的吧。”說著,司徒把車鑰匙放在林遙的手裡。
看著司徒送來的鑰匙,林遙就覺著心情好了大半,畢竟是他鎖人在前,人家司徒就是動了點手腳,而且也付了修理費,這還特地送車過來,不是挺好的嘛。
林遙瞪了一眼,隨手將車鑰匙收好。
“你把車給我了,你自己用什麼?”
司徒笑了,眾目睽睽之下靠在了林遙的身上,在耳朵邊嘀咕了什麼,林遙張大了眼睛看著他,沉思若干秒,隨後抓住走人。
蹲在地上那位,哭的心都有了。
“這叫什麼事啊?”
“這叫‘清官難斷家務事’。”葛東明很好心的告訴他。
坐在司徒的車裡,林遙快把眉毛擰成一團!
“你的意思是,鄭囡囡形容的那些奇怪的聲音是裝修?”
“對。聽著,突突突,是點射槍在牆上打洞,砰砰聲是錘子在打掉多餘的牆磚,咕咚咕咚聲是把成袋的水泥扔在地上,嘩嘩是把水和水泥澆和,轟隆轟隆是大片的牆壁被打下來落地的聲音,吱嘎吱嘎,是舊的傢俱被抬出去時候發出的聲音。”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最開始聽你形容的這些聲音中,我惟獨對吱嘎吱嘎比較清楚,說到這種聲音我很快就聯想到床,老舊的床!那麼圍繞著老舊的床而推測他們聲音很明顯就是某個房間在裝修。這幾天我跑了很多這樣的家庭,聽了不下幾十次,絕對錯不了!而且,我還找到了鄭囡囡不是兇手的證據。”
林遙的眼睛頓時閃閃發光,下意識的就抓住了司徒的手。
“是什麼?”
“死亡時間是20:20到20:30分,秘書發現死者的時候21:00。我前天找了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