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突破口!”
他的話一出,引來了司徒欣賞中夾帶著寵愛的目光,一旁的胳葛東明那雙佈滿可血絲的眼睛也散發出夜狼般的綠光了,看了挺嚇人的。
“饕餮說要程遠卓管好自己的女人,而他的女朋友也用什麼事情在威脅他…。。”
“所以,下一步,要去找程遠卓的女朋友。她在兩天前去Y市工作,要三天後回來,如果你們著急,可以去她家裡問問她的保姆,具體的工作地點。好可以派人去找。”司徒笑著說。
“從這裡開車只需要十幾個小時就能到,現在就去。“葛東明起身就走到門口,開啟門朝著外面的喊了幾句,不一會譚寧就拿著地址過來了。
“小林,走吧。”葛東明招呼林遙一起去。
按理說林遙應該像放出去的箭跑出去,可他卻下意識的看了司徒……葛東明這個鬱悶啊!這林遙很明顯的是弄錯了階級立場,站錯了革命隊伍嘛。
“我們還是分開行動比較好。我會在暗處保護你的,放心的去吧,小遙。”司徒笑眯眯的說。
咚!好大一聲,司徒手摸著頭上被林遙打起的包,委屈的看著毫無愧意的人。
“你當我去送死嗎?還‘放心的去吧。’!”說完,林遙轉身就走。
葛東明和林遙還沒有走出辦公室,後面的司徒就叫喊著追了上來。
“等等啊,小遙,你至少給我點吃飯錢啊。”
辦公室裡的一干人等,愣愣的看著司徒相當奮不顧身的拉住了林遙的手,像極了和自己老婆討要零花錢的苦情小丈夫。
林遙心裡這個窩火啊!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莫名其妙的紅了臉,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和錢包一手塞進了司徒的懷裡。
看著某張紅彤彤的秀美臉龐,司徒心情大好的偷偷呢喃了一句。
“凡事都要小心,不要勉強自己。”
林遙瞪大了眼睛,心裡氣憤的情緒竟然消失不見,司徒低聲的叮嚀讓他感覺到陌生的安全感。
葛東明想問問所有人。是不是他這個隊長沒什麼用處,平時都不知道關心自己的下屬,才讓司徒這樣的人有機可乘?無奈又傷感的葛東明招呼了一聲發覺自己有些失神的林遙,才算是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警局大樓,司徒把手裡的電話收好,突然撲哧一聲笑了。
“你笑個屁!要不是演這麼一場戲,你麻煩大了!還有心笑?”
“還不是你,連是不是我都沒問清楚;就把饕餮的事轟出去了!不給警察一點線索,我那有機會進行下一步。”
廖江雨瞪了一眼說“你以前可不會和警察絞在一起啊,現在怎麼了?小心玩死你自己。”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司徒回了他一句。
“你就玩吧,你就玩吧!早晚被那個林遙吃的死死的!還說灑家我是太監,你們這種見了女人連點反映都沒有的孌子就好多少啊?”
司徒從後面照著廖江雨的腦勺就是一巴掌~!
“不要總是自己創造奇怪的字眼,什麼叫孌子?”
“是我對古時候‘孌童’的現代簡稱,靠,你他媽又打我腦袋!”說著,廖江雨又被打了。
“誰告訴你,我見了女人沒反映?”
“嘁,變態!”
“謝謝恭維。”
“你乾脆收拾收拾去世得了,活著真是禍國殃民。”
“我又不會禍害你。說正事吧。”
廖江雨氣惱的開啟了自己的車門,和司徒上了車。
路上,司徒看著廖江雨給他的資料問。
“這麼說,饕餮也是在找那個組織的?”
“有可能。那個什麼組織當年要招攬他,可惜,人家不感冒。”
“不為我所用,就為我所殺……饕餮當然沒有被殺,但是,他最重要的一個人卻死了。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查這個人的不止我一個,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對饕餮來說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
“所以,饕餮和組織算是結下樑子了……奇怪的是,琉璃案已經結束了。他怎麼還會去見田海光?警方和我都沒有從姓田的手裡套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又能得到什麼呢?”
“你看看這一頁。”廖江雨抽出一張來,讓司徒仔細的看。
沒幾分鐘,司徒就變了臉色。
“怎麼會這樣?田海光完全不記得饕餮的長相……”
廖江雨笑了。
“不但他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