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案,有的去調查魏鵬、袁可心以前的問題。剩下的幾個人還要分出一部分監視你們,真正能動腦動手幹活的,才五六個人。”
哼,自家的狐狸組長捨得出來了,那就好辦!
林遙表面上裝作有些過意不去的樣子,而葛東明就轉過頭對楊磊說:“楊組長,小林說的這兩點的確很關鍵。
“這我明白。工作上的失誤是我的錯,我會立刻向大家以及上司作出檢討。但是,我還有一種假設需要你解釋。”
“說吧。”
“梁叔案發當晚,你和司徒在很晚才回到老宅,到你們休息為止,梁叔也好,司徒也好,身邊都有人在,不可能偷偷傳遞紙條。那麼就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有可能,就是梁叔獨自在廚房為為童哲等人準備咖啡的時候。
你剛才提到了所謂的常識,現在我也來提一提。你該知道童哲喝的是進口的咖啡豆研磨以後煮好的咖啡,準備咖啡用具的時候,沾過水的手會在上面留下水漬和汗漬,這樣對童哲那種非常講究的人來說是不允許的,那麼,如果梁叔在準備咖啡的時候戴著手套,如果那時候司徒給了他紙條,紙條上還會留下樑叔的指紋嗎?
還有,你說在凌晨一點客廳座機電話沒有想過,確切的說是沒有人聽見鈴聲。如果我假設,是梁叔事先就守在電話旁,電話鈴聲剛剛響起的時候就拿起了聽筒,這樣一來,還會有人聽見嗎?我們曾經檢驗過那部電話的指紋,有梁叔的。”
這種接近於詭辯的假設,不能說沒有可能。但林遙似乎意識到了另外一些問題,說出的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而非回答楊磊的提問。
“這樣就可以明白了,最開始我認為兇手是個非常高明心思縝密的罪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這幾起案件表面上看,幾乎是天衣無縫,仔細推敲一下就會發現很多漏洞。”
在場的人都有些糊塗,不明白林遙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沒有直接回答楊磊呢?
林遙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來想要隱瞞童哲所掌握的事情是不可能了。
“如果我可以證明,殺害梁叔的兇手是誰,你們就必須立刻撤銷司徒的通緝令!”
不止楊磊,就連葛東明都猛地驚住了。
“你,你知道誰是兇手?”
“知道了。”
“誰,是誰?”楊磊一反常態,眾人都看在眼裡。
“現在還不能說,如果你們想知道我腦子裡的東西,就要按我說的去做,首先,別管現在是什麼時候,把童哲、馬海波、左坤都叫到老宅去。天亮之前我就能說明一切。中午之前,你們必須讓司徒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我眼前!”
這一次,不等葛東明煽風點火,楊磊扯著嗓子就喊:“立刻把左坤、童哲帶去老宅。葛組長,你親自安排人護送馬海波去老宅!小譚,天亮以後馬上去電信局調查老宅座機的通話記錄,其他的人原地候命,隨時準備召開緊急會議。”
葛東明偷偷的朝林遙豎起大拇指,對方微微點頭。
一個半小時後,眾人都在老宅集合了。馬海波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左坤懶散的坐在一旁等著看戲,而童哲似乎有些侷促不安。
“現在你能說了吧?”這人是劉漢周,跟著葛東明一起從醫院跑過來。
林遙脫下了外衣,走到了眾人之間,為了真相開始第一步。
“童哲,把你那天告訴我的事,再說一遍。”
童哲早就知道瞞不住了,無奈之下只好全盤托出。
聽完了童哲的話,眾人臉上均是陰晴不定。葛東明第一個開口提問。
“你是說,在凌晨01:00梁叔就進了你的房間?那時候你沒聽見電話鈴聲?”
“沒有。如果有我一定會聽見,那電話很老了,鈴聲也很大。”
葛東明沒有在質問童哲,而是走到了左坤的面前說:“你是怎麼發現梁叔的?”
“剛才童哲不是說了嗎。我一直想在佛堂的地下室裡找出暗道,那天晚上也一樣。不過我走進佛堂,就看見了梁叔的屍體。我沒有動任何東西,甚至沒有走進去。就直接返回去找了童哲。等我們再次返回佛堂的時候,現場和我看見的一樣,不過童哲聽見的二樓關門聲,我也聽見了。”
童哲氣惱的看了一眼左坤,對方卻毫不理會。
等到葛東明不再說話,林遙才步入正題。
“這樣你們該明白了。在凌晨01:00的時候,這裡的座機根本沒有響過。那麼,司徒的電話上為什麼會有撥出記錄呢?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