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面?”
司徒眨巴眨巴眼睛:“你,你不生我氣?”
林遙看上去相當無奈的說:“他既然能單獨約你來,肯定有問題。換作是我,我也會來。說吧,你們到底都談了什麼?”哼哼,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傢伙才不會出軌。
冷汗啊,先擦擦再說。
“他約我到這裡來是打算說出此行的目的,雖然我也有些懷疑,可畢竟是條線索。他曾經警告我,不準告訴任何人,包括你。”
“這就奇怪了,既然他不准你讓我知道,為什麼還要引我過來?對了司徒,你看見一個身高過190公分的金髮男人了嗎?”
“沒有。”
“這就更確定了,左坤有意引我過來,看見你們親熱的畫面。我在回老宅的路上,無意看見他,一直追在後面。
我知道被他發現了,最開始我以為他們逃脫的手法很高明,沒用二十分鐘我就跟丟了,可過了一會又出現了,反反覆覆,我一直追了四個小時才到這裡。
我說的金髮男人就是給左坤開車的,而左坤乘坐的那輛車,就是跟蹤我們的那輛黑車。”
司徒開啟車門的手停了下來,先招呼他打擊上車再說。
車裡,司徒點燃一支香菸,那灰白色的煙霧懶散的升騰消失,他低沉的聲音才說道:“現在能確定是左坤在跟蹤我們,但是有一點的確奇怪。他為什麼要引小遙來這裡,要求見面的時候還告訴我不能讓小遙知道……”
“我的想法可能幼稚點,會不會是所謂的‘癩蛤蟆掉腳面上’的問題?”唐朔很謹慎的說。
關於他說的這句歇後語,林遙是一頭的霧水,唐朔便解釋道:“‘癩蛤蟆掉腳面上’不咬你,也噁心死你!”
司徒忍不住笑了,葉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左坤的行動很古怪,不像是組織的人所為,可他又處處給我們找麻煩,這個人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司徒察覺到左坤也許另有一種身份的可能性。
“我也覺得左坤不是組織的人。”林遙坐在副駕駛席上,扭過身子面對著司徒。
司徒並不奇怪林遙會這樣認為,可他的話裡似乎還有其他的意思,便問道:“你怎麼想?”
“今天我看見有一個男人和左坤在一起,他們之間好像有矛盾,一直在推推搡搡。我懷疑是自己眼花了,按照常規來說,我絕對不應該看見這個人才對!”
“你看見誰了?”葉慈第一次開口,似乎他對這個問題才有興趣。
林遙不確定該不該說出來,很猶豫的表情看著其他三個人一眼,用手指在空中虛畫了幾下,寫了一個人名。
“不可能吧?”唐朔瞪大了眼睛。
葉慈和司徒都沉默不語的暗自推敲,林遙是否眼花的可能性。
末了。
“我只看了一眼側臉,那人就被塞進了車裡。”
“這個人我來查,如果林遙沒看錯,那問題就不簡單了,你們暫時不要和左坤硬碰硬。他現在的目的我們能明確的只有一個,離間你和林遙,只要你們之間能信任對方,不怕他再玩什麼花招。”葉慈靠在車座上,像是要出征的大將。
“好,就這麼決定。我和小遙回老宅,你那邊查出什麼結果馬上打電話。
話到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多了,葉慈帶著唐朔回家以後,一直沒有說話。
“大兵哥,你打算什麼去查?”
“天亮就去。”
“一開始我想跟你去的,可後來想想,覺得你一個人更有效率。我明天去找江雨哥,去他那裡幫忙。”
葉慈很欣慰的看著自己的戀人,月色很美,懷裡的人有些調皮的回抱著自己。
伸出了手關了燈,屬於他們的甜蜜時光才剛剛開始,葉慈毫不介意忙裡偷閒與戀人親親熱熱。
一路上,林遙的話不多,司徒倒是一直沒停口。等他們回到了老宅,王嫂開啟大門以後,司徒發現林遙氣呼呼的表情,這一路上就沒踏實過的心懸起來好高。
很殷勤的為林遙親自開啟了門,一進屋,林遙就暴怒的喊道:“媽的,在勾引你我扒光了他扔海里!”
好嘛,搞了半天,林遙是在氣這個。
司徒沒敢言語,這時候的林遙你越勸他,他氣越大。任憑他摔摔打打吵吵罵罵了一會,看著他火氣也差不多沒了,這才湊過去。
“彆氣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讓他有半點機會可稱!任野風呼號,我是巋然不動!”
林遙露出笑顏,打從心